到什么似的抓住钟至即将收回的手。

绸带上停留的金片抖落,顺着钟至的袖口滑进,向内拨扫着他的皮肤。

夏斯弋蹙眉:“你不会觉得我现在这样是醉了,脑子不清醒在发酒疯吧?”

钟至反问得自然:“不然呢?”

夏斯弋加深力道,攥得更紧了些:“你见过两分钟就醉人的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