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每时每刻都会关注、共情他的想法,生怕自己因他生出一点犯难之感。

夏斯弋叹了口气,搭在身侧的手掌缓缓探向钟至的手背。

指尖落在戒环外围,沿着他们亲手雕刻的印记细细摩挲,向外借力取出。

沾着体温的戒指沿着指腹脱下,钟至心慌地手指一僵,落在夏斯弋耳畔的呼吸也缓滞下来。

“夏……”钟至轻低的话音止于夏斯弋停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