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觉得漫上了几分睡意。

翌日清早,他被雷打不动的生物钟所叫醒,再赖下去也睡不着,于是他没有任何身心阻碍地下了床,与一向具有起床困难症的母亲形成了鲜明对比。

七点半,洗漱完毕的他抬头看了一眼餐桌对墙上的挂钟,再走进厨房熟练地掀开锅盖,蒸隔上正温着几个包子和两碗水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