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实心的脑袋,也该知道一个人频频露脸之后突然不见客,定是会引人注意的。”

撄宁头一回觉得晋王如此顺眼,兴奋的抬头望着他。

宋谏之不置可否,垂眸扫她一眼,又把目光遥遥投向窗外。

“套作好了,不管洞里是哪条蛇,有所求就会露头,露了头,这条命就不是自己说得算了。”

说到最后,宋谏之眸子微眯,为他昳丽的面容添上两分狠意。

二十七

自从那日得了宋谏之的提点,撄宁便不时的扯着六皇子妃出门相聚,今日雅集明日听戏,一窍不通的飞花令她都抢着掺和。请帖不要钱的往六皇子府上送,怕自己做的太明目张胆,加之与她有怨的六皇子不肯放人,便拉着贤王妃作靠山。

由贤王妃来发请帖,撄宁出银钱安排筹划,没成想权贵聚会如此奢靡,银子花的如流水。个把月的时间,她的小金库就掏空了,阿娘给的傍身嫁妆又净是田产铺子一类。

撄宁不死心的把她装银钱的小匣子翻了个底朝天,一张一张票子数了整整五遍,才不得不肉疼的承认,自己这个泸溪街上小有名气的绸缎商,真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她只能皱着一张包子脸去找宋谏之,想拿两家地段好的铺子来换银钱。

既然他俩是绑在一根绳上晃荡的蚂蚱,晋王的银库,大约、也许、八成也能让她花一点吧?

何况她是亏本交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