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从缝隙中获取空气,她亟待汲取新鲜空气。

江淮序偏不如她的愿,转过她的头,从后方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耳垂和脖颈。

渡给她他的呼吸。

斗转星移,只刹那间,温书渝眼前换了景色,不再是黑夜中浇灌的雨水,而是江淮序的脸。

他的手护住她的发顶,她被迫仰头承受他炙热的吻。

“宝宝,喊一声好不好?”

与声音里的请求语气完全不一样,他的行动干脆利落,没有规律的旋律鼓动。

“老…公,老公。”几声称呼支离破碎,如同进入尾声的大雨,一会儿砸在车顶,砰的一声,不再连连续续。

眼前的女人微张红唇,眼睛氤氲着朦朦水气,江淮序的舌尖顺势滑入,将称呼堵在口中。

“温书渝的老公是谁?”江淮序低下头,咬住她肩颈瓷白的皮肤。

男人的恶趣味体现得淋漓尽致。

看到陆云恒和她站在一起,他就难受。

温书渝深呼吸一口气,意识昏昏沉沉,早已

云游四海,半晌才答:“是,是…江淮序。”

对她几不可查的一瞬犹豫不满,江淮序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宝宝,回答慢了,要受罚的。”

嚼着棉花糖,嘴里含糊不清。

理智回笼半分,温书渝吸了下鼻头,带着浅浅的哭腔,“你…你欺负我。”

江淮序哄她,“你喊老公或者哥哥,我就不欺负你。”

“老公……淮序哥哥。”柔媚的女声响在拥挤的车厢里,反弹出回声。

结果男人更加兴奋。

寂静的夜里,车身加倍摇晃。

像行驶在崎岖不平的泥泞道路上。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十指紧扣攀上玻璃窗,留下一副绚丽的画卷。

副驾驶的玫瑰花束掉落至地上,花瓣散开。

后排座位经久不息。

大雨初歇,树上滴下零星雨滴,车内“暴雨”初停,余下浓重的喘息声。

淋漓的大汗蒸发,江淮序打开车窗散除旖旎的味道。

江淮序将温书渝搂在怀中,时不时啄吻她的唇瓣,她是他的药。

“骗子,骗子,骗子,江淮序是一个大骗子。”温书渝没有力气,连控诉的语气,都比平时弱了七分。

说好不欺负她,结果……好多印子。

指痕还有浅浅的牙印。

江淮序用手缠绕她的头发,旋在手指上,“宝宝,男人这个时候说的话,可信度为0。”

声线低哑磁性,散漫的嗓音从喉间溢出。

在夜里格外磨人。

温书渝偏头向上看,整个一副餍足的模样,抱着她不松。

乌黑的头发粘在额尖,汗水向下滑落。

“温书渝讨厌江淮序,江淮序是一个大坏蛋。”总是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