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淳只觉一阵酥麻的电流倏地窜上脊柱,经不住地闷声轻喘了几下,半边身子跟化了的泥水般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连指尖都隐隐发着颤。

他的脸“腾”地红了,有些不知所措地伏在那人宽厚的背上,听着耳边众人漫洒花生红枣的动静,晕乎乎地由着那人将自己背进了一处房中。

“你……你是谁……?”钟淳听见自己小心翼翼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