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蓝瓷睡到下午三点才醒,睁眼只有付离守在她身边,一问才知道,原来哥哥和老师要一起出国,参加一项重要学术研究,最起码一个月回不来。

这就是他们昨晚把自己弄的像只发情母狗的原因吗?

叶蓝瓷心里矛盾极了,昨晚的种种记忆依旧在脑海里反复,自己几乎已经不像一个人,那种y1ngdang至极的ngjiao,贪婪无度的索取,无不刺激着她的心里承受底线。

经此一役,她连着两天没能从床上下来,甚至上厕所都要付离帮忙抱到马桶上。

晚上付离小心的帮她给下t冲水清洗,本来neng粉的甬道因为情事过度,红肿始终没办法消退,一直冲水又太过g燥,把两个人都愁的要si。

偏偏她还si活不肯让医生检查,无奈的付离只能把电话打到了大洋彼岸,求助那两个始作俑者。

姜岸博原话:“冰箱冷冻格里有几根冰柱,晚上拿出来我教你用。”

晚上叶蓝瓷坐在黑se皮质沙发上,不情不愿的让付离帮她把衣服脱光,身t对着视讯摄像头。

视讯对面是坐着的姜岸博,看见付离拿出那么长一根冰棍就要往她下面戳,差点没当场骂si他。

付离悻悻的按照吩咐,把冰柱用刀子敲成很小的一块,轻轻的塞进叶蓝瓷sh热红肿的x口里。

“啊…疼………”

叶蓝瓷被冰的下t一麻,本来撑开的双腿忍不住合拢,又被付离再次扒开。

那边的姜岸博说:我看不清里面,你把她那个小嘴用手再轻轻掰开点。

付离依言,手碰上她那两片被c的肥厚红肿的y,轻轻的扒开,露出里面细窄幽深的甬道。

叶蓝瓷的x口因为刚刚塞进去一小块冰的刺激,正往外汩汩的流水,晶亮的水ye挂在红透敷粉的b口,淌过她的菊x,在皮质沙发上流了小小一滩,场景过分yi,看的姜岸博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付离低头,忍不住在那流水的x口咂嘴t1an了下,立刻迎来叶蓝瓷一阵又痛又痒的sheny1n。

“我……我不敷冰了……”叶蓝瓷说着,pgu一歪,夹着付离的脑袋就要翻身,却又被他大力制止。

“小瓷乖……你这里肿成这样,不好好弄,会发炎的。”

“你滚开……”

叶蓝瓷皱着眉在他肩膀上踹了下,但脚踝还被他钳着,踹出去的那一脚毫无杀伤力可言,反而让本来只想帮她敷冰的付离眸se更深。

一瞬间视讯里外都是一片寂静,叶蓝瓷害怕他生气了,更有理由攻过来,红着脸边找衣服,边道歉。

姜岸博:“你真想让自己的b烂掉?”

叶蓝瓷:……

姜岸博:“你那里面,明显都开始水肿了,还不肯听话。”

付离忙配合的游说:“对啊,小瓷,姜岸博不会害你。”

叶蓝瓷冷着脸,沉默的空档已经拿着睡裙开始套。

姜岸博那边没再说什么,也像是在赌气,同时关掉了视讯。

“这叫什么事?”付离摊手:“要不我安排个医生来家里?”

叶蓝瓷低头,没有穿内k,整理了下裙摆,拖着两条腿回了房间睡觉。

然而躺在床上她也没好过到那儿,因为自己总是要一天被三个大男人x1n,rufang已经习惯了储存丰富的n水,现在没人来x1,两团硕大的nzi,因为n水太多太重,压的她翻身都困难。

下t哪怕有轻微的刺激,都会疼的她一阵战栗,只好大张着双腿,让自己红肿的x口露在空气里。

付离进来时就看到这一幕,叶蓝瓷歪着头,看起来jg神很差,却又不想跟他说话。

刚刚有跟叶蓝煜通过电话,因为觉得还是她那个哥哥,跟她朝夕相处的够久,了解妹妹的x子。

结果得来的忠告时,稍微来点y的,她拒绝,你也上,卖卖乖,卖卖惨,叶蓝瓷就半推半就什么都答应了。

付离走到她身边,微烫的手心抚上她如凝脂白玉般滑润的肩膀,轻轻的拨开肩膀的细带,叶蓝瓷半闭着眼,手一搡,把人推开点。

然而对方又像胶皮糖一样黏上来,轻轻的在她唇上吻了下,“我刚给煜哥打电话了,他说这回确实闹的有点过分,但这会儿他没空给你打电话,听姜岸博说,他已经快三天没睡过觉了。”

叶蓝瓷唇动了动,有些不自在的嘟囔:“不是研讨会吗?”

“什么研讨会,是项目研究!”

“哦。”

叶蓝瓷侧过身,背对着付离,但因为动的时候牵扯到下面,疼的嘶嘶ch0u冷气。

付离趁机劝:“看吧,你要多听老人言,姜岸博那家伙说的法子绝对管用,敷几次就不疼了。”

说话的功夫,付离又把她的肩膀上的带子拉了下来,这回叶蓝瓷没再推他,红neng的小豆子被对方sh滑的唇含着大力吮x1,几下就y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