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是被舔醒的。

房间一片漆黑,厚窗帘遮着窗户,分不清昼夜。她稍微抬起身朝身下看去,模糊中看到一个脑袋趴在自己腿间,下身传来阵阵爽意。她泄出一声喘息,盯着床顶的白色帷幔,感受自己的阴蒂被吮吸得一跳一跳的,又湿又热。

好像阴唇被手指压在两边,嘴贴在肿大的肉蒂上含着。她支起双腿分开,架在身下人的肩膀上,夹住他的脑袋。他的脑袋在舔吃时微微晃动,散落他脸侧的茂密长发蹭得她腿发痒。

“现在几点了?”琥珀撑起身来问。

“中午,您饿了吗?”因为含着东西在吃,所以伊莱亚斯的声音不是很清楚。

怎么都中午了,她都已经饿过头,现在根本不怎么饿。

阴蒂被狠狠吸住,放在齿间研磨,她啊了声,倒回床上。

“怎么不早点叫我,你吃了吗?”琥珀把脸埋在枕头里,呻吟着问。

他刚舔进穴里,在里面翻搅,闻言抽出舌头,含糊道:“我在吃啊。”

?鸡同鸭讲。

“……赶紧!”她催促道。

话音刚落,阴蒂就被手指夹着挤出来。手指按着阴蒂根部深深压下打圈揉,露出的肿大肉蒂被含进温热的口腔,用舌头翻来覆去地舔。

“啊——”琥珀尖叫着,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扭着屁股,又想脱离又想往他嘴里送。

她浑身一软,双腿落在床上,闭着眼睛重重喘气,感觉浑身轻松,好像憋在身体里很久的东西全释放出来了。

不对……刚醒时被舔得很舒服,她完全没注意到每天起床时都会有的尿意,现在她感觉下体很湿很冷,膀胱很轻松,伊莱亚斯还捧着她的屁股和腿又吸又舔的……

尿床这种事,不要啊!

琥珀连滚带爬地下床,伊莱亚斯握住她的腿问她发生什么了,她大喊自己要去洗澡,并让他好好刷牙,不然不许碰她。

洗完澡,琥珀神清气爽下楼吃饭。梅塔早已等候在餐桌前,拿着份报纸在读。

“睡得还好吗?”梅塔折好报纸放在一旁,微笑道。

“还行吧,”琥珀拉开椅子坐下,叉了块火腿吃,“今天要做什么?”

“可以先去逛逛,玩一玩。”

不是,他们真是来旅游的吗?

她盯着他问:“然后呢?正事呢?”

“看来你很期待,我还怕你不能接受。”梅塔帮她倒了杯果汁,她接过喝了一口,余光瞥到他突然抽出一把剑横在自己面前,闪光的刃面照出她迷茫的神色,他接着说:

“那从现在开始练习,怎么一刀毙命。”

琥珀惊得一口果汁喷在上面,骂他:再在吃饭时拿把剑出来吓人,她就毙他的命;他笑笑,擦干净上面的果汁便收起来了。

吃完饭,他们在附近逛了会儿。

小别墅前一段是个小树林,叶子落在地上堆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很软。走过树林的隐蔽小道后,视野一片敞亮。遥遥望去,精致的房屋鳞次栉比,其中有座建筑分外显眼。

“那是什么?”琥珀伸出手指着那座建筑,问道。

叁人一同望向那里。

巍峨的纯白色建筑在一众房屋中赫然显现,庄严肃穆。高耸的塔尖守卫般簇拥着屋顶中间屹立的圣像。大理石圣像雕刻精致,一手握剑直指苍穹,一手捧书按在心口;从腹部沿着腿到脚踝,蜿蜒镶嵌鲜红宝石,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那就是主殿,您的。”伊莱亚斯带着崇敬之意说。

琥珀用手指着自己,发愣:“我的?”

“是的。那么我来说明一下之后要做的事。”梅塔接过话头,“这几百年间我一直在寻找摧毁生命树的方法,从未真正成功过,降生后我也无法感受到母亲的存在,直到你出现——”

他转头看着琥珀微笑,继续说:“我才发现是身体的问题,我虽是母亲的孩子,但作为男性是无法与母亲链接、也无法伤及生命树,你却可以。”

“我要怎么做?”琥珀问。

“所有人都仰赖母亲才能出生,只要夺走他们的生命,就能收回那份力量为你所用,然后依靠这力量摧毁生命树。你无需有任何负担。”

梅塔凑近她,那双璀璨的金眸泛着光,漆黑圆瞳孔慢慢横成一道,像羊的眼睛。她望着这双眼睛一动不动,眼神涣散。

“够了!”伊莱亚斯不满地说,面对着琥珀挡在两人之间,“别把这种把戏用在祂身上。”

琥珀回过神来,晃晃脑袋。刚才,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变成了一只虫子,梅塔的话语是一片鲜嫩绿叶,饥饿的虫子只想把叶子全吃掉,她感觉自己真的不会有负担了……

“每年主殿都要向母神进行祭祀,都是些平常仪式,今年我让伊莱亚斯向教宗提议改成血祭,迎接神降。几千个自愿献祭的信徒,是很好的养料。”

梅塔的声音悠悠飘来,平静得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却听得琥珀惊诧不已:“啊,那教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