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有没有舒服一点儿?”

“嗯,不怎么疼了。”言央咽了咽口水,感觉了一下。

“要起床吗?还是再睡一会儿?”燕绥问,一缕一缕理着言央的卷发。

言央的卷发,或者说卷发的言央,一度让燕绥痴迷不已,特别是早上起床跟做爱后,凌乱,蓬松,柔软,可爱。

“起床。”言央说着撑起身体,这才反应过来燕绥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他的一只手正结结实实按在燕绥的胸肌上,手是从衣摆下方伸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