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心里很酸,很胀,“晴见”,这两个字,真的跟他有关。

“燕绥,你……会不高兴吗?我想开店的事。”言央问,燕绥跟他讲的时候,言央能感觉出来,燕绥是费了心思的。

“怎么会,央央,你自己决定就好,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燕绥抬起头坐好,拉拉言央,让人坐自己腿上。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没追求了?”言央看着燕绥近在咫尺的脸问。

“不会,你太纯粹。”燕绥怅然地说。

成立分公司,言央什么都可以不用操心,凭他的投资,戚画的经营,相当于躺着赚钱,可言央偏偏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