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看她,直接一个闪身来到了我身边。

白釉的手就这样尴尬的悬在半空中,尬的我都替她头皮发麻。

可恶,什么时候我才能改掉这令人尴尬的毛病?

“小白瓷,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这死狐狸没给你饭吃?”鹿鸣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突然笑了。

他笑了黎梵就笑不出来了,一张俊脸拉拉的老长。

我低着头捂着脸,想要用脚趾抠出一个梦幻豪宅钻进去,这两个人见面就免不了吵架,最后受伤的总是我。

我内心在疯狂吐槽,突然感觉自己膝盖一疼,睁眼发现鹿鸣轻轻触碰了一下我膝盖上的伤口。

那是我跟白釉干仗时被她打的,原本精神紧绷的时候并没感觉到疼,现在被鹿鸣这么一摸,瞬间疼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鹿鸣目光微动,一丝冰凉的灵力从他的指尖传过来,膝盖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我低声对他说了声谢谢,鹿鸣点头,然后站起身来,目光看向凌泽那边。

“白釉,你刚才打她了?”

我偏袒她

白釉听出了鹿鸣的语气不大对,她瑟缩了一下,也不敢贸然点头还是摇头,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凌泽。

“看我干嘛?你打没打自己不知道吗?哦对了,提前说明一下,在鹿鸣面前最好不要撒谎,他读心很厉害的。”凌泽懒懒的偏开脸,然后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不过,鹿鸣,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毕竟白釉她是…”

轰——

一声巨响打断了凌泽的后半句话,鹿鸣的身影在我身边暴射而出,紧随其后的是这几乎把我耳膜给震破的巨响,连旁边的凌泽都呆滞了一下。

烟雾散开后,鹿鸣单手掐着白釉的脖子把她高举起来,而在他脚下是被刚才那股力量所震开的巨坑。

凌泽拢了拢自己被吹乱的头发,自觉的给鹿鸣让出了地方。

“谁给你的胆子?”鹿鸣轻声问道。

他的声音不大也没有多少明显的情绪,听起来轻飘飘的,但就是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让白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然,她说不出话可能不全是吓得,还有一部分应该是因为鹿鸣掐她掐的太紧了。

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同样被掐过脖子的我表示很容易共情,不过鹿鸣手上青筋都出来了,显然是下了死手。

凌泽想了想,还是走过去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一下鹿鸣,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这才让鹿鸣把白釉给放了下来。

被放下的白釉开始剧烈咳嗽,嘴角甚至都有了血迹,全身都软绵绵的瘫在地上。

鹿鸣面对着她蹲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白釉抬起头与他对视。

“白釉,我今天不杀你,也只给你这么一次机会,先不说是你先动的手,就是白瓷不开心单纯的想要揍你你也得给我忍着,如果你再敢伤她一次,你这脑袋怕是不想要了。”

说着,鹿鸣甩开了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脸颊。

这个动作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并且鹿鸣的话也说的明明白白。

白釉愣愣的看着鹿鸣,鹿鸣的这些话出乎她的意料,过了好半天才颤抖的开口:“鹿鸣,我是白瓷的替代者,我已经与那颗内丹融为一体了,以后登上那个位置的人也将会是我,你不能…”

白釉的话没说完,鹿鸣就已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站起来。

“白釉,你没有懂我的意思,你的身份与能力在我这里一文不值,我只是偏袒白瓷,仅此而已。”

“不用拿神域来压我,神域的任务并不是我的第一位,白瓷才是,还有,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是我不敢杀的,如果你敢挡在她前面,就算你成佛成仙也难逃一死。”

鹿鸣的话让白釉一愣,也让我一愣,等我把他的那些话消化完之后,心头涌起的竟不是感动,而是一股酸涩的胀痛感。

他这是干嘛啊,为我做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吗,纯爱战神应声倒地呗?

我的眼眶泛酸,想哭,我偏过头想抹抹眼睛,顺便偷偷观察一下黎梵的脸色。

跟我的想哭不同的,黎梵他一点都不想哭,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白釉仰头看着鹿鸣,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凌泽眼看着局势不太对,拎着白釉的一条胳膊把她拽起来,开始当和事佬。

“你也别生气,没人告诉你吗,鹿鸣是神域中一个特例,他连任务都不做我也照样得给他发工资,所以别老撞他枪口上,容易挨打。”

白釉猛的转头:“可是雷山哥哥跟我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我比白瓷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完全可以代替她站在鹿鸣身边…”

“这是雷山说的?”鹿鸣眼睛一眯,冷声打断她。

白釉已经对鹿鸣有阴影了,被他这么一打断赶紧闭上了嘴,怯生生的看向了凌泽。

我在心里悄悄为雷山那个壮汉上了三炷香,白釉把他卖了,卖的彻彻底底,卖的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