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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散会之前我再讲一句,如果无忧有时间的话,可以在训练之余传授一下你的心理调控方法,让大家学习学习。”
杞无忧状态很好,而且是超出一般的好,不仅没有出现封控期间队员之中常见的训练动机不足、心理疲劳等问题,看上去反而比之前还要有动力。
领队话音刚落,角落里传来“噗嗤”一声笑,在刚刚安静下来的会议室里显得非常突兀。
领队好整以暇地看向笑声源头,“田斯吴,你乐啥呢?说说让大家也乐一乐。”
“没、没,领队说得对。”
田斯吴压制住笑意,清了清嗓子,“我们要好好向无忧学习。”
“学习学习!”王飞跃在下面瞎附和。
“飞跃,这可不兴学啊。”田斯吴望向他,一双狐狸眼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
“怎么说?”
“要想调控心理,首先要增进和教练的联系。”
“啊,那算了,不适合我,”王飞跃立刻摇头,“让我和我教练增进联系就是上赶着挨骂。而且槐哥和别的教练也不一样……”他是唯一一个可以用汉语和队员流畅交流的外籍教练。
可对于杞无忧来说,徐槐和他不止是普通的交流。
领队私下里告诉徐槐,要注意队员们的心理状况,适当地关心队员,再加上他本来就放心不下杞无忧,因此这段时间,他和杞无忧在网上聊得比以前更频繁。
聊天也大多是他主动关心开启话题,如果他不询问的话,杞无忧是不会主动说的。
徐槐对此还有些奇怪,之前在国内,两人经常能见到面的时候,杞无忧尚且三天两头给他发消息,明明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还硬要找话聊,而现在,两人分开了,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见面,杞无忧却不找他了。
随着国内疫情形势越发严峻,徐槐人在国外也看到了许多新闻,他既担心队员的训练和生活,也担心他们出现什么心理问题。
杞无忧的心理一直很正常,他在心态调节方面一向做得不错,并没有因疫情而受到什么影响。
只是有点想徐槐,这个调节不了。
他知道徐槐回挪威要照顾妈妈,应该分不出时间来应付他,所以才没有打扰他。直到得到徐槐的关心后,才开始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
【qiwuyo:槐哥,你不忙的时候,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就是有点想听他的声音。
这应该不过分吧。
“可以啊,”徐槐发来语音,答应得很爽快,“卑尔根和北京时差是六个小时,只要不是睡觉时间就随便打,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
作者有话说:
小杞:试探jpg
开始脑内构思一些过分的事情了!
退役之前不会谈恋爱
开完动员会没过几天,队里又开了一场反电信诈骗的主题宣讲会,时间定在下午五点。
这类宣讲会最常出现的场合是校园或者社区,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运动队里?队员们都很莫名其妙。
还是八卦传播机王飞跃给出了答案。
隔壁队有个队员在隔离期间遇到了电信诈骗,被骗了好几万。
这位队员被骗的缘由很丢人——网恋。
他刚认识的网恋对象谎称家人得新冠了急用钱,于是他就借了一笔,一开始是两千,数额并不大,他就没有起疑心。后来那人说家人情况不太好,钱不够,再后来又说,家人病危了,进了重症监护室,就这样陆陆续续转账好几万,等到队员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大家听完都乐了,这套路也太低级了,居然真的有人会相信。
套路的确非常低级,但就是架不住有人会上低级当。
领队怕大家不当回事儿,又讲了几个发生在身边的诈骗案例。
讲话时不经意一瞥,瞥到杞无忧正低着头看手机,两个拇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像是在打字。
什么时候杞无忧也学会在会上偷偷玩手机了?以前可没这坏毛病。
讲完话,领队再次告诫队员们警惕诈骗,不要轻信陌生网友,不要网恋。他目光又一次落在杞无忧身上,看到杞无忧还在玩手机,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领队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队员的恋爱问题一直是他的心病。杞无忧不会也……谈恋爱了吧?保不齐还是网恋。
会议结束后,领队单独叫住了杞无忧。
他搓了搓手,迂回地问:“无忧,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可以去和小赵聊聊。”
小赵是队里新聘请的心理咨询师。
杞无忧有些奇怪,“没有啊。”
“开完刚才的会,你有什么感想?”
杞无忧:“……警惕网络诈骗,不要随便借钱。”
“那你对网恋有什么看法?”
杞无忧面无表情:“幼稚,无聊。”感情这是想考考他。
领队话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