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泽气喘吁吁,亲了亲颜顾,“不知道,不讨厌你的。”

……

到了半夜,陈景泽才从房间出来,去厨房煮面了。

面下锅了,陈景泽抽空倒了一杯热水回房间。

“喝点水。”陈景泽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弯腰拍了拍颜顾的脸,“在柜子上面。”

颜顾不情不愿地睁开一条缝。

“能不能自己起来清理下面?”

颜顾半边头埋在枕头里,身体蜷缩得更小,好像缩进去的乌龟,拒绝与人交谈。

见状,陈景泽帮他盖好被子,随后出去看面煮熟了没有。

在厨房等了一会儿,面熟了,陈景泽关上火,然后又回到房间,抱着颜顾去浴室,耐心十足的给颜顾清理身体,不过用毛巾擦脸的时候稍微加了力度。

颜顾终于肯睁开眼睛了。

“吃了面再睡。”

擦干了全身,陈景泽秉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态度,把颜顾抱到隔壁房间。

隔壁房间就是颜顾自己的房间,陈景泽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扔在床上,“穿好衣服出来吃面。”

两人吃完面后默默回到各自房间,几个小时的肌肤之亲好似一场不存在的梦。

“现在就要,晚上也要。”

早上,颜顾眯着眼睛刷牙,漱完口看了镜子一眼,被自己露在外面皮肤上的红痕吓到了,他随便擦了下脸,跑到衣柜前挑出一件高领毛衣穿上,这样还不能把下颚边的痕迹挡住。

他拿了两张止血贴欲盖弥彰贴在下颚边缘遮住红痕,又在镜子前反复确认没有看到痕迹后,才出去厨房做早餐。

今天准备做鸡蛋羹和蒸玉米。

玉米洗洗放进高压锅煮着,颜顾从冰箱里拿出六个鸡蛋,敲在盘子里,用筷子加快搅拌,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他,他身体一僵,筷子停止了搅拌,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蜗里,令他心慌意乱。

而后肩下一沉,陈景泽把下巴搭在他肩膀,腰间的手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缠绕着他,他强装镇定,轻声喊了一句,“陈景泽。”

那人在他肩膀上假寐,声音懒散“嗯”了一声。

“我在做早餐。”言下之意是要赶陈景泽出去。

陈景泽自然听出话里的意思,但他不仅不松开手,还把颜顾抱得更紧,“我没抓住你的手,我抱我的,你做你的。”

“不方便。”

陈景泽干脆不说话,歪着头在颜顾颈侧间嗅了嗅。

颜顾感到非常痒,缩着肩膀脑袋往另一边躲,略微恼怒道:“陈景泽!”

陈景泽蹭到了不同于颜顾滑腻皮肤的粗糙的止血贴,他回想起昨晚,自己咬得已经很克制了,并没有咬出血,他伸出一只手指摸了摸止血贴,“你这里流血了吗?”

“你先放开我。”颜顾被陈景泽抱着,像被锁在监狱里,感觉不到自由。

陈景泽松开手,颜顾马上与他隔开距离,但是料理台的位置就那么大,只远离了一步。

“没有。”

他心不在焉的往鸡蛋加了一勺盐,继续搅拌鸡蛋。

“那你用止血贴?”

“不用你管。”颜顾用勺子撇去鸡蛋上面的浮沫。

陈景泽猜到了颜顾是想遮住吻痕。

“懒得管你。”陈景泽再次像个狗皮药膏贴上颜顾。

颜顾在心里叹气无数次,无奈地拖着个拖油瓶走到另一边的柜子拿出保鲜膜,又走回来包在盘子边缘,接下来的步骤就是拿牙签在上面戳小洞,当时牙签在客厅的茶几上,离厨房太远了,他可不想拖着那么大个的陈景泽,希望陈景泽能放开他,让自己去拿牙签,“我需要牙签。”

“牙签在哪?”陈景泽问。

“在客厅茶几。”

“等一下,我去拿。”陈景泽离开颜顾的后背,大步流星到客厅拿了牙签,健步如飞回到厨房拥住颜顾。

陈景泽把牙签递给颜顾,“呐。”

颜顾:“……”

他后背还没凉呢,又贴上来了。

颜顾把鸡蛋放进锅里蒸,接着关了煮玉米的火。

这时,陈景泽迫不及待地问:“没了吧?”

“等鸡蛋蒸熟了就好,你还想吃什么?”

“我想摸你屁股。”陈景泽蠢蠢欲动。

“……”颜顾耳根渐红,“不可以。”

陈景泽稍微松开圈住颜顾细腰的双臂,认真思索道,“那其他地方呢?腰、胸……”

颜顾觉得陈景泽十分危险,趁陈景泽不注意,一个转身轻而易举从陈景泽怀里逃脱,“不可以,哪个地方都不行。”

说完就溜出厨房,陈景泽跟在他后面走了几步后,就把他拦腰抱起。

“陈景泽,”颜顾说:“你放我下来……”

陈景泽把颜顾压在沙发上,“就摸一下。”

颜顾的捶打对陈景泽这个顶级alpha来说,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