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伸一半,动作微微一顿。

“……舅舅?”

来人正是白鹤知。

大白天他却穿了身黑衣,眉眼微垂着上上下下打量着楚召淮。

楚召淮惊魂未定,总觉得今早的事好像在做梦似的,茫然道:“舅舅怎么在这儿……唔。”

白鹤知握住楚召淮的右手腕晃了晃,蹙眉看着他还没好的两指:“这手是怎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