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何吩咐?”

寝房的门被打开,姬恂披着松松垮垮的外袍脸上前所未有的阴沉,已结痂的右手又顺着指缝缓缓渗出血。

姬恂心跳如鼓,下颌紧绷着,许久才艰难说出一句:“叫府医来,再准备热水。”

殷重山赶忙道:“暖阁里已备好冷水、热水,府医也已在外头候着了。”

姬恂冷漠看他。

殷重山心道糟糕,头垂得更低,不敢多言。

姬恂并未怪罪,沉着脸又回了寝房。

府医战战兢兢地被周患揪着过来时,还在拚命抗拒:“我不去,去了王妃又要说我是庸医,我受不了这种打击人的羞辱!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