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地传来这种声音。

“隔壁就关着一个,关了好多年……”何佳怡的话浮现在任意脑海里。

恐怕不止是关了那些年那么简单,人在觉得自己在做正确的事的时候,是能做出很可怕的事情的。

任意轻轻从土墙上方跳下来,往陈二成家的方向走。她回到陈二成家里,自己把自己关进屋子里,等陈二成回来,自然没发现什么。

陈二成脱了上衣,一边洗脚一边跟任意说:“再过两天,地里的活就完了。”

任意靠在木床上,接了一句:“收成好吗?”

“今年还行……”

陈二成之后说了什么,任意没有听,她轻轻叩着指节,微微抿唇:没有太多时间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陈二成一家人就下了田。任意从木床上起来,打算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去看看何佳怡。

然而她刚刚换好衣服,忽地响起了一阵敲窗声。任意动作一顿,心底骤松却又升起了一点对未知的紧张感。

她缓步过去把窗户推开,陈水正站在窗户前边,眼眸黑漆漆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