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与上神之间无法跨越的鸣沟力量,是苦练武艺的陆北宗永远也超越不了的存在,当那位神秘的从天而降少年,愤怒的地举起手指盯向了晕倒在地的胞弟陆北楠时。

几乎是在飞沙走石间,手里快要坚持不住的剑刃化身成一抹划破天际的亮光,铛的在少年即将要下杀手时,破碎成了千千万万个无形的粉末。

陆北宗跪倒在地全身污损,一道眼睛下的深可见肉的伤口,流着血痕被男人喘着气抹掉。

他强行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没想到身上的威压猛地增大,将他的全身骨头都仿佛要压碎般,轰的脸色发白近距离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逼。

“动吾祭品者,当以粉身碎骨来待之!”

这位凭空出现的神秘少年被一团熊熊燃起的大火所包围,在那火芯中间还有一把不断躁动要破空的血剑鸣动。

伴随着少年越发动怒的面容和强势的力量,陆北宗闻到了冲天浓郁的强烈血腥味,几乎是一瞬间大脑快速转动,嘴里面的话来不及思考直接脱口而出,“神君的祭品,会由我来赔偿,请神君……”

“你用何来赔偿?”

那股比塞外战场上还要更加刺鼻冲头的血腥味,逼的陆北宗差点坚持不住发了晕,男人咬着牙抬起头,“我会帮神君找到更好的祭品来……”

“嗯?”时间在陆北宗刚抬起头来对上某个血色眼眸时瞬间停止,男人屏息着瞧到这个只和他差了一厘之息的少年神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毫无声息的立在了他眼面前。

陆北宗早就听大祭司说过这次新上任的神君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绝色。

饶是做好了千万种心理准备,从不接近情色的陆北宗野也不免在瞧到这次神君的真容时,心里莫名的漏跳了一下。

传闻这次的神君真身是一把从血海里冲杀出来的凶剑,少年的右眼尾有把代表杀戮制裁的赤剑纹身,剑尖一朵盛开的迷人红色曼陀罗缠绕弯曲延伸直至到下颌。

陆北宗的直觉告诉他,若不是这棵缠绕封禁的曼陀罗花,恐怕他现在早就成了粉末哪还有和正气上头的神君再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凡人,你有什么资格敢和吾再讨价还价。动了吾祭品,留下一个破烂玩意儿放在那,你们这边塞外就是那么祭神的!”

越来越冲的杀气围绕着这位少年神君为中心点不断像四周蔓延扩发,陆北宗当即就被这来自远古上神的威压逼的再也坚持不住彻底吐血再次倒了地。

“若是……神君不嫌弃。”陆北宗含着最后一口血气,从未如此落魄过的强势大将军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神的惩罚。

已经超出了凡人所能承受住的威压力量,将陆北宗每说出的一个字都像是用千百座大山来碾压器脏再强行粉碎。

男人的眼神越发的坚定,说出的话若是让那些塞外驻扎的将士们听到了,当即就能破碎大将军在军民之间的威武形象。

“陆北宗愿意来替被胞弟玷污的祭品。”陆大将军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这个所谓的祭品,真正的用途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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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脱。”这位易燃易爆炸的少年神君不悦的面露愤色,居高临下用着血气阴森的剑刃抬高了面露羞色的陆北宗下巴。

男人暗自咬着牙,抓着衣袍的掌心不自觉的滑出湿腻的手汗。

陆北宗平日里从不接近男女之间的情事,所谓鱼水之欢的周公之礼,对于一向自律的陆大将军而言,仿若是场天方夜谭。

头顶上方紧盯下来的视线恨不得现在就将陆北宗扒了个干净尽情的蹂躏,祭献给神君的祭品是不允许有自己的思想。

更别提反抗神君在情欲上面的要求,说的难听点,就是个伺候神君随时上头的性欲发泄工具。

这是塞外边疆民众们对神君里刻在骨子里的最崇高敬意,所谓祭品不分男女,只要长相俊美,拥有倾国之色就可被选为一生只侍神君一人的侍随。

这边的民众们相信,只有先征服满足了神君的性欲和情事上的欢愉,神君才会尽心尽力的展现自己慷慨强势的力量,来保护边疆土地和人们的性命。

陆北宗知道今日的自己是逃不掉的,为了胞弟陆北楠的性命,也为了神君怪罪下来惹慌民众们。

一向倔强硬骨头的大将军毫无保留的脱卸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内里毫无防备的身子。

男人常年驻守边疆,被日夜颠倒风吹日晒的肤色并不像之前献祭的那个祭品白皙滑嫩,甚至可以说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的好皮肤,也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

身姿健壮肌肉结实有力,在距离心脏口,有一公分的距离处,有一道横跨了半个腹部的褐色伤疤。

可以让人想象到这个强健的男人曾经经历过多么心惊胆战的战乱,又是如何勇猛的在沙场奋勇杀敌才换来了今日的短暂和平。

陆北宗的身子毫无疑问是吸引人的,可惜神君今日并没有过多的赏悦之心,也没有多余的耐心,来等这个第一次伺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