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洗吗?”她蹙着眉头,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弄到指纹里就更难洗了。”

看她不再那么紧张,竹泽也安了心,轻快道:“洗不掉怎么办?难道不许我碰你?”

她一下笑开了,掐了掐他的手背,嗔道:“你和谁学的油嘴滑舌,我要生气了。”

嘴上说着“生气了”,脸上却是柔软的娇态;竹泽觉得心里一动,只想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那张玫瑰se的大床上。

而他的确这样做了。

竹泽的吻如急风骤雨,落在她的唇舌颈间,一面在她背后0索着,想要解开她身上的黑se套裙。

“慢点……”千秋喘着气,抚0着他背部的肌r0u,撒娇似地埋怨,“你这孩子,也太有jg力了吧……”

竹泽皱起眉头,在她锁骨上轻轻一咬,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别拿我当小孩子。”

他b她小上五岁,却是她至今有过的年轻特助中,最不喜欢被当作年下对待的一位。

也是因此,千秋经常忍不住逗他,就想看见他皱眉的样子,愠怒中带着无可奈何的温柔。

老实说,遇见高桥医生——桃子曾经的梦中情人,让她的心乱成一团,没有多大兴致;谁知竹泽这么罕见地来势汹汹,直截了当地亲吻她的敏感部位,令她浑身su麻,小腹涌起一阵暖流。

裙子被剥下,现出黑se的蕾丝内衣;夏天还没过去,她仍旧穿着轻薄的半杯款式,一对xr呼之yu出,纹上去的花朵在rug0u间若隐若现。

竹泽娴熟地解开挂钩,张口hanzhu她的rujiang,一边扯去她的内k,手指急着滑进她的身t。

他的口腔很温暖,手指经过一番清洗,带着sh润的凉意;这冲突来得突然,惊得她本能地一缩紧,泄出一声sheny1n。

“千秋,”他抬头望她,声音低哑,眼里一团火烧得愈发猛烈,“再打开一点。”

她瘫软下来,感受到他的手指进得更深,就要探到底时微微曲起,刺激到一个极为微妙的位置。

刹时,似有一阵微弱的电流传遍全身,使她忍不住尖叫,下t不受控制地ch0u搐起来。

她很少有这么激烈的反应,竹泽一时拿不定是出于快乐还是痛苦,紧张地ch0u出手指,柔声问道:“还要继续吗?”

不及回答,两人都猛地一怔。

竹泽ch0u出的手指上,粘附着一片深红se。

“你出血了?”他惊慌道,“对不起,是不是我弄伤你了?现在哪里痛吗?”

千秋也是一惊,随即想起紧急避孕药的服用说明——“可能引起yda0出血”。

“没关系,可能是生理期提前了……”她坐起身,面不改se地扯了个谎,“我去洗一下。”

“我也去。”竹泽反应道,见她有点惊讶,连忙补充说,“让我陪你一起吧——你今天脸se不大好。”

他们一起在浴室时,从来不是单纯的洗澡。

这次却是例外。

竹泽半蹲着,把着花洒,替她冲洗下身;动作细致轻柔,水温暖得恰到好处。

“让我自己来嘛……”千秋不太自在,“我又不是不能自理的小孩子……”

“傻瓜,”他轻笑道,“变态才会对小孩做这种事。”

她也笑了,一手0上他濡sh的头发,像在对一只聪明的金毛犬说话:“阿凉真乖。”

“真是的,不是说了别把我当小孩吗?”竹泽皱了皱眉,忽然捏了一把她的t瓣,语调带上几分调皮,“当小狗也不行。”

千秋看进他的眼睛,突然有点想哭。

她想到很多很多年前,自己还是个小nv孩的时候,在街边发现一条被遗弃的小狗;天气很冷,小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发出微弱的哀叫。她脱下围巾,裹在小狗身上,又花掉了所有零花钱,在便利店买了r0ug喂给它。

等她光着脖子离开时,小狗也强撑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着她;它很乖,不吵不闹,也不敢缠得她太紧,保持着一点距离,嘴里还叼着她的围巾。她每回一次头,小狗就猛地站住,一双大眼sh漉漉的,尾巴拼命地摇动。

她好想带它回家呀;想抱着它烤火,喂它吃零食,给它所有的ai和温暖。

可她不行。她能给它的,只有一包r0ug,一条旧围巾。

当时的心情,千秋早就忘了;然而此时此刻,看着半跪在她面前的竹泽,她全都想了起来。

心疼,自责,无奈,近乎残忍的理智。

她好想ai他,但她不能。

这夜在床上,竹泽表现得十分规矩。

他从背后抱着千秋,吻了吻她的肩膀,以一种不含q1ngyu的温柔。

“还难受吗?”他轻声问。

千秋摇摇头,背对着他说:“我今天终于见到一位故人。”

“终于见到?”竹泽见她似乎有闲聊的意愿,很高兴地接茬,“难道以前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