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下甚至泛起胀满的疼痛,不看都能料到粗长的肉柱已经将她的小腹顶出微微凸起,还嫌不够般往里死顶。

原来是强行不肯发出声音,现在却是被刺激到失声了,少女水润嫣红的唇瓣微弱地张开,神色涣散,显然被疯狂的性事刺激狠了。

淅淅沥沥的爱液随哆哆嗦嗦的臀肉泄出,爱液染湿男人的裤子,不间断的啪啪水声从交合处弥漫到整间屋子。

她的手臂也不由得越收越紧,整个人都陷进男人的怀里。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她溃不成声,泪珠不受控地啪嗒嗒滑下脸颊,眼前都是模糊的晃动。

伴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胀痛,快感逐步攀升,她像控制不住眼泪一样控制不住身下的反应。

那处被捅得火热湿滑,有满腔淫液润滑,淫荡地挽留侍弄着攻城掠地的男人,剧烈翕张。

明明尺寸不符,令人又惊又惧,却切切实实不自觉承受着,甚至迎合。

空气中的味道也十分糜乱,少女眼前似有白光闪过,下身剧烈收缩,意识乱飞,没察觉自己口中溢出低吟,是那么娇软又脆弱。

“哈啊……不要了……”

叶芜被自己的声音惊到,根本无法相信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脸庞上无措地落着泪,难捱地皱起秀眉,&esp;如他所愿地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那律动并未因为她的只言片语停下,而嘴下隔着布料的肩膀肉都是硬邦邦的,身体还在晃动,叶芜没点力气根本咬不住,最终只咬住了小小一块布料,津液与泪液共同沾湿。

刺激越来越大,少女从静静落泪到小声呜咽花了不到半分钟,腿心收缩着抖动着泄出蜜液,环挂在男人腰侧的两双腿破布娃娃一样抖来抖去。

此时此刻,与她交融的那人连呼吸声都带着侵略感,低沉的喘息自她头顶传入耳内,亲密的缠绵无孔不入。

他明明感受到了她的反应,却没有任何缓和,就只是呼吸更重了,健硕的腰腹挺动,淫靡水声拍打出残影,又快又重。

被情欲激发的恶狼,毫不留情想将猎物吞吃入腹。真的是做爱吗?叶芜甚至怀疑他想捅破自己的肚子。

本就无比难耐的少女更加崩溃了,潮红的脸上布满泪痕,一双湿漉漉的黑眸显得无比委屈。

实在承受不了,不知哪里突如其来的力气,叶芜软趴趴的手臂撑在男人的肩头,努力抬起下身远离那可怕的阳物,想缓和过度的刺激。

她如愿了一秒,又被君厉狠狠摁回去,好不容易支棱起来的力气全碎了。

“跑什么?”低哑的声音似乎带着点不悦,剧烈运动中挤出的字眼却格外清晰,啪啪啪的响声比被打屁股更令人羞耻百倍。

“嗯?”

一个短短的音节,像是质问却又像闷哼,带着可怕的强势。

叶芜这瞬间一如被命运掐住后颈的兔子,小小啜泣着,想把面前人咬一口可又觉得疼的会是自己的牙口。

可话出口就是。“你……你太重了,疼……”

磕磕巴巴一句话,半真半假,疼并不是那种不能忍受的疼,主要是太过刺激了,刺激得让人想逃离。

“乖,很快就好。”

嗓音比刚刚稍软了些,带着滚烫热气的声音弥漫耳际,带着哼吟,清晰分明,可叶芜却很难相信了,毕竟君厉已经有劣迹斑斑的前科了。

激烈的碰撞交缠无法预料到尽头,少女只能任自己上下颠动着,娇嫩的花穴被迫取悦着男人。

身上的汗液与牛奶已经完美融合到了一起,不分彼此,大部分都蹭到了君厉衣服上,触感很不美好,可现下已经没人在乎这个。

满脑子肉欲的男人浑身邦硬,耸动的腰腹,绷直的背脊,捏在她臀瓣上那双手也仿佛桎梏她的热铁,将白软臀肉抓出特定的形状。

最最切身体会到的是在她体内反复贯穿的粗长性器,硬挺狰狞,不知疲倦。

与之相比,她就是被捣烂了的一摊脂膏,任人拿捏享用。

叶芜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低哼呻吟出声,手臂面条似的软软搭在人脖子上。

她近乎麻木地承受着侵占,下身已经被开拓得敏感酥软,稍稍进出都能引起颤栗般欢快的痉挛,像被戳破的水袋一样汁水四溢。

漫长的抵死缠绵让叶芜的指尖都变得酥软,思考退化,满脑子都是什么时候能结束。

最终又猛又重的一记撞击下,狰狞巨物深深埋入体内,旋即爆射出滚烫浓稠的阳精。

被那新鲜炙热的精液烫到,身体哆嗦着,却像被浇灌滋润的花儿一样得到难以言状的慰籍,剧烈收缩间,像是迫不及待要把那些液体全都吸裹到体内更深处。

与此同时大掌死死摁着她的臀肉,粗长阳物抵死了被射满的甬道,堵得一滴精液都无法漏出。

男人得寸进尺地哑声赞叹了句,“好乖,叶叶嘴馋得全含进去了。”

剧烈运动平息,两人的呼吸都慢慢放缓,叶芜也渐渐羞耻心回归,不禁看了眼坚实的腹肌衬托对应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