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不听使唤的分泌着sh意。

云琅从ch0u屉里掏出一只盒子,打开是成套的毛笔,有大有小,有木质玉质,看上去价值连城,他拿出最细小的一根,只有手掌心那么长,应是拿来给孩童玩耍的。

他将那笔杆凌空晃了晃,然后直取huax,戳进了她的xia0x里。

笔杆够细,且戳进去后,出去必须要露出的笔头,剩下的笔杆部分刚好全部没入她的r0uxue,将将抵住处子膜。

她仰颈喘息,像一直被人捏住喉咙的天鹅,身姿优越,白玉无瑕。

云琅欣赏面前美景,笑得如沐春风,“写下你的名字吧。”

他的声音明明那么温柔而儒雅,却给人地狱之人的冷意,赵惜柔现在已经腿软,她含着泪看了眼这个男人,只得咬着牙蹲在纸上写字。

每动一下,笔杆便会在x里左右摇晃捣乱nengr0u,y瓣开始红肿,终于从细小的缝里冒出头来,云琅好整以暇,时不时去拽一下。

换来得便是满手水。

赵惜柔满身香汗淋漓,只写完前两个字,笔杆不小心戳深,直接装上处子膜,剧痛和异物感,再加上云琅一手一边捏着她的y瓣拉扯,连x上两个红点都坚y的像小石子一样。

再也忍不住,iye疯狂喷了出来,喷了一桌子,好不容易写好的字,也被晕得看不出面目。

她无力坐下,再也写不下去,呼x1急促喘息,泪和汗掉在白兔上,又是一场风景。

不知是她香还是婆子洗澡时毛巾上带着香气,总之书桌边萦绕着好闻的味道,云琅笑得眉眼弯弯,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支g净的狼毫毛笔。

“字毁了,你就要受惩罚。”

毛笔沾了茶杯里的水,半g半sh,在她外翻的花瓣上来回扫弄。

她刚ga0cha0过去,身子最为敏感,稍微一碰便双腿颤抖,再也顾不得名门淑nv的羞涩,断断续续sheny1n出来,“嗯……啊……好痒……”

毛笔尖扫过yhu时,会不经意探进yda0,与花核打个照面便退出。

“啊啊啊……不要碰那里,求求你,我快受不住了。”

男人好似没听见,兴趣盎然,下笔力气越来越多,半个笔头都能涌进xia0x,在她的花核和幽深处来回搔弄。

玩完前面的x还不够,他还望菊x里刺。

赵惜柔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ga0cha0,只知道半张桌子都是自己的蜜水,泄了一次又一次,她终于歪倒在桌子上,白兔还挺着,被云琅握在手中r0un1e成各种形状。

她并不是人,而是个玩物。

这个认知让她心生悲凉,赵惜柔还没来得及哭,又见云琅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银质小球,荡起来便发出清脆响声。

他趁着xia0x还没闭合,shill泥泞不堪,什么东西都好往里塞。

小球是镂空的,刚一进去时绞住了她细neng的xr0u,她轻呼微喘,云琅在里面抠弄了好一会儿,才把东西塞到深处。

球下有一根银链露在t外,链上又连着一块银质小牌。

她双目空洞,只知道自己的x还在流水。

迷茫间听见云琅在旁边说——

“你这对r生得好,像一对白兔,从今便给你赐名,叫兔儿奴吧。”

她看见了那块银牌。

上边刻着三个字——兔儿奴。

赵惜柔一早从睡梦中醒来,是被婆子们叫醒的。

虽然是奴,名不正言不顺,云家到底是没怠慢她,好吃好住伺候着,还有个小丫鬟照顾饮食起居。

她迷迷糊糊睁眼,接过一身衣服换上,慢条斯理洗漱完。

随着小丫鬟带路,她被带进了一间院子,偌大院子摆满了奇怪的机关器物,只有一间厢房,两位婆子站在门口等待。

她隐约看见屋里已经进了人,不等窥探一番,便被堵在了门口。

眼神不解看着婆子,她俩不由分说,一个撩开她的裙子,一个眼疾手快,力大如牛,将她的襦k和亵k一并撕开。

“啊,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云琅那天给她下了命令,x里的银se小球不准随意摘取,她半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到了今早,才渐渐能忍受里面的异物感。

下半身被脱了jg光,她不自觉夹紧大腿,银链子荡悠荡悠没夹住,“兔儿奴”三个字大喇喇露出来。

她眼底微红,立马要哭出来,楚楚可怜是男子都喜欢的样子。

婆子感叹一声她天人之姿,面上却毫不留情,伸手掏进了她的衣领,将肚兜也揪下来,脖后系紧的袋子绷断,惹得她吃痛哀嚎,雪白皮肤上留了两道印子。

白兔高高挺立,外衫根本挡不住突出的红缨,b不穿更羞耻。

赵惜柔抱紧自己,不知该捂住上面还是下面,转身又被婆子拉开手推进屋子里。

“家主的nv人在宅子内不准穿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