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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似乎是很遥远,连我们近几千年来的星图都对应不上。这方面,你有什么研究吗?”老李说道。
“惭愧啊,我连这上面的图案是什么星图都看不出来,又哪里谈得上什么研究呢。”
老李真的让我刮目相看,这个人绝对不会只是陈默家的一个伙计而已,至少,应该是在高级幕僚的位置。
这个时候,安德鲁、张继生和湘玉也都跟着过来了。
“这幅星图,与哥贝克力石阵里所雕刻得星图看起来特别相似,但是没有经过深入的研究,我不敢绝对地肯定。如果真的是与哥贝克力石阵的星图一样的话,那么这幅雕刻描绘的就是一万三千年前天空中星座的位置。”安德鲁说道,又感慨了一声:“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哥贝克力石阵是目前所发现的最古老的遗址,不知道老爷庙水域底下这些陶埙柱,能不能打破这个历史。”
“星图这个知识点太深了,我们留到出水之后再慢慢研究吧。这些陶埙柱感觉像是围起来的一个圈一样,我们要不就环绕着这些石柱游一圈,也能够大致理解这个建筑物的形态究竟是什么样的。”我说道。
“我也正有此意。”张继生接着我的话说道。
于是,我们便按照顺时针的方向,环绕着陶埙柱游动着,环绕了一周之后,我们大概已经能够确定,这是一个呈正八边形的建筑物,外围用陶埙巨柱围起来,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每一根陶埙柱上都雕刻有一幅星图,但是星座所在的位置,却与我们目前所人知的所有时代的星座位置截然不同,不知道雕刻者的用意何在。
突然,我的脚蹼像是扇到了一个什么重物似的,反正就是突然间身体不平衡了。
“周沧,你的脚下,好像有一个石俑。”湘玉突然说了一句。
百兽率舞
听到了湘玉这么说,我不由得将头上的疝气灯往下一照,果不其然,在水下,隐隐约约的有一个石像立在那里,只是大概只能见到上半身,下半身被淹没在湖底的淤泥之中。
而且这么一照,我发现这个是俑不是单一存在的,水下依稀有一大片的雕像群。
队友们应该也都看到了,所以大家都往我这边聚集而来。
在多个疝气灯强烈的光束的照耀下,现在大致能够看得出,在陶埙巨柱的前面,有一大片数量客观的石雕群,由于湖底淤泥的覆盖,所以石雕的具体形象尚未可知。
为了看清楚石雕的样子,我们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往下走,潜到了与石雕大概处于同一平面位置的地方。
“你们发现没哟,这些石雕,好像都是在演奏乐器一样,我身边的这一尊,正在吹着骨笛呢。”湘玉边说,边用手将覆盖在石俑上面的泥土给扫掉。
“我这边这一尊也是,好像是在演奏一把弯琴,”这是张继生的声音。
“哇,我好像到了一个大型的乐器演奏现场,这个乐师在吹奏的是筚篥,这里是排箫,这位帅哥玩的是花边阮,还有古筝、琵琶、胡琴、箜篌。”安德鲁的声音特别兴奋,好像是真的听到了乐器在演奏的样子。
“我这边还有拍板和鸡娄鼓,这个雕像群,像是把所有古代中国的乐器都给搬过来那样,真是数不尽啊,还有好像是没有见过的呢。”张继生说道。
“为什么要在这陶埙巨柱之下雕刻着这样一个乐器演奏现场呢,感觉有点像秦始皇的兵马俑啊,大概是秦始皇喜欢战争,所以死后还要带着军队到底下去战斗,而修筑这个建筑的主人大概是喜欢音乐吧,所以就雕刻了这么一大批的乐师。”我有点半开玩笑地说道。
“这些奏乐石雕里面,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机关,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为好,而且,你们发现没有,这里头的乐器,以笛子居多,而且,这些笛子,好像与其他的乐器有些不同。”老李飘在一尊石雕前面,语气沉重地说道。
“李大哥说得一点都没错,笛子是真的,”湘玉说道,但是她很聪明,手没有去触碰到笛子,“我不知道其他的笛子是什么样的,但是我眼前的这一根,像是贾湖骨笛。教授,您这方面比较擅长,过来看一下。”安德鲁听到湘玉这么说,便放弃了正在研究的一尊跪在地上,手里没有任何乐器的石俑,然后飘到了湘玉的边上。
“何为贾湖骨笛啊,”乐器这方面我不是很感兴趣,在古董中,我较为擅长的是陶瓷玉器以及明清家具等,所以湘玉贾湖骨笛这个词说出来,我基本上连一个概念都没有。
“贾湖骨笛是出土于河南省舞阳县贾湖遗址中的一种笛子,距今有八千年以上的历史了,是中国最早的乐器实物。它作为一个史前神器,是中国人从蒙昧走向文明的一个标志,对之后的礼乐制度,道教乃至整个中国的文化是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但是,我不是说眼前的这一根就是贾湖骨笛,而是说类似于贾湖骨笛,是用丹顶鹤的尺骨管磨制细作而成的。”
“骨笛,”老李突然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个词,没头没尾地接着湘玉的话从对讲机里传出来,把我吓了一跳。
“李大哥,骨笛怎么了,你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