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我只是不懂,有甚麽恨,可以拖着别人一起下地狱!」文帆紧紧握着拳头。

多少年了,所有人所有事都围绕着她安排,顺着她,都不够!b着她学习她没有天分的管理财经、b着她相亲、所有家里的每一件大小事都要经过她的同意,能够理解所以退让,可是连心里能够喘息的空间也一再缩短,要道甚麽时候?姐姐这麽坚强的一个人,每每面对她都是一脸愧疚亏欠。

她再也受不了了!

文帆转身就走,这时妈妈醒来了。

「文帆…」

「不要找我,我需要静一静。」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文帆先转去jg神科,没有人知道,她自从懂事之後就自己偷偷找了一个jg神治疗师,谘询已经长达十年。

在她在手腕画了好几条伤痕,被老师发现之後建议她的。

生活就像看不到出口的日子,她就是靠着治疗还有医生建议的,找到一个让自己觉得有价值的方式-日行一善,活下来的。

走出诊疗室,心情平稳了,却像迷失方向的人,她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麽办。

坐上计程车,先回到店里。

交代完公事请了一个月的假,又回到家里收拾行李,把手机放在玄关,关上大门。

她到了机场买了一张往英国的机票。在等待的时间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之後又走出机场、拦了一辆计程车。

所有人找她找疯了。

监控只拍到她进了nv厕没看到她出来,有眼尖的刑警发现有人拖着文帆的行李箱走到报到处,结果是别人,打电话去问,那位旅客说有个哭的厉害的小姑娘说被男友机场分手了,行李箱是那男的买的,不要了问她拿不拿,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毕竟是名牌。

监控只进不出,买了票没出关,没有手机,没有消费纪录。

过了一个月之後,只有一封信寄到家里信箱,文帆说她很好,时候到了就回来。

这时候的文帆待在一座小镇。

镇上只有一座小咖啡厅,老板不怎麽管事,整天出海钓鱼,自从工读生来了之後,连两三日来一天的行程都没有了,整家店都丢给文帆。

小镇虽然交通不方便但胜在山川风景好,有些专业的登山会路过山脚的咖啡厅休息一下。

生活清闲充实。

文帆另外又办了一支手机,老板办给她的,毕竟还是要联络,老板嫌麻烦乾脆办了一支手机让所有厂商电话都转给文帆。

老板姓苏,她都叫苏老大。

明明是个45岁不到的帅哥偏偏整的自己像个老头络腮胡,丑不拉基的上衣,破破烂烂的k子。

文帆摇摇头,真是甚麽人都有。

门铃摇晃。

「欢迎光临…老大?」

不怪文帆,刚刚念叨的邋遢男在留下一句一星期之後就去船上呼风唤雨的海钓去了,怎麽回来的时候是一副社会菁英的样子?

「昂,没胡子不认得了?」苏大帅脱掉外套甩上桌子r0ur0u头发。

「你g嘛去了?」该不会有她的事?

苏大帅飘她一眼,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没你的事!老同学要来,不得整治一下嘛!」还抛了个媚眼。

文帆挥挥手像赶臭虫。

想了一下又问,「喔,来这?要泡茶还咖啡?点心?正餐?」

「停停!那是老子对头!白开一杯就好,还招待呢啧…」

文帆没听到。

她眼睛瞪着窗外停车走过来的男人。

苏大帅也转过头。

「嘿曹c来了!」

赵推开门,看到文帆也顿了一下,随即笑开打招呼。

「嗨,nv朋友,终於找到你了。」

苏大帅喷了一桌子咖啡。

这什麽鬼姻缘!

「你…」

「你…」

「你先说吧。」

文帆抬起头看着他。

「你来这里是为了找我?」

赵笑了笑。回答:「这倒不是。」

接着问文帆。

「不回去?」

「还要一段时间…你来这里是为了…?」说不上是松口气还是失落。她现在还不想面对回去之後的情况。

「喔,是为了他。」赵指指文帆身後的男子。

苏大帅一脸怨念的瞪着两人。

「他是我客户的独子,不巧也是我的朋友。他老爸要他回家了。」

文帆无语了,原来大佬这麽多的吗?可是,老板真的不是经营那块料耶,要不要劝一下?

「苏大哥…能ga0经营吗?」

赵摇摇头。「他是遗传生物学家,首席的那种」

「哇呜!」

一阵沉默。

苏大帅看看左边赵的云淡风轻,再看看右边文帆的手足无措。

他决定先讲讲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