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的真名无人知晓,就连在此地驻守已久的大祭司都是摇头不知。

“每任神君的姓氏都是不同的,神君的真名是一种秘密,也代表着一种绝对的信任。”

大祭司抚摸着手上茶盏,双目却是早已眺向了远方,“从古至今,历任神君每一百年更换一次。而至今为止,能获得神君信任的祭品。”

大祭司叹息着摇了摇头,许久,未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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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宗在混乱中脑子一片空白,与大祭司曾经的交谈也不经意间闪过眼前。

他想开口发泄些什么,却又话到嘴边,只能哼出压抑到心底深处的颤腔。

那些声音带着让人脸红心跳,害臊到骨子里的粘黏,让陆北宗自己都要羞到恨不得就此钻进洞里。

“神……神君……”

身下的桌子比之前的更加滑腻了,陆北宗不得不打起全部精力,将被撞的往后滑动的身子往前稳住。

然而这却给了故意使坏的神君,最好的机会,宛如陆北宗有意迎合般。坐在桌上的动作使得陆北宗张大了腿,下身噗呲撞的更加深了。

陆北宗本抓着石桌边的手指迅速收紧,男人摇头大喘着气,紧闭的双眸使得其余感官更加的灵敏。

本就要使人融化的快感,弄的陆北宗在神君发力撞击后,几乎是再也控制不住,一向威武不屈的大将军浑身猛烈颤抖。

手脚不受控制的只想抓住身下唯一的支撑物,他快要被神君撞的滑下桌子,桌面上手掌打滑,粘了一手的淫液。

神君笑着调侃道,“这些水可都是从你那流出来的。”

“不,不是的。”

陆北宗仍是不肯轻易放弃抵抗,落日已降,而陆大将军却依旧坚守着本职。

他被人捞起腿弯强行盘在了神君腰上,敏感的大腿内侧随着神君的动作,一点一点磨蹭在冰凉的铠甲上。

陆北宗只觉得腿弯里着了火,一路熊熊不止,直随着腰部蔓延至四肢百骸,将其全身都烧至成了灰烬。

他快坚持不住了,时间不断的流逝,然而神君的性欲却无丝毫减弱的趋势。

承受着神君侵袭的后穴快要收缩不住,从穴里带出的淫液喷溅着洒了大半个桌子。

那股曾让陆北宗害怕,恐惧的熟悉感再一次快速的传来,陆北宗再也控制不住的,手脚全部剧烈挣扎,企图能从这可怕的禁锢中逃出。

“不要……不!”

然而迎接他的却并非是逃脱的曙光,反而是惹到了神君,被其一把压制在桌上,抬起了臀部。

陆北宗无法在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恐慌,像是渴求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可怜人。

抓着石桌边缘,努力攀爬着挣动身子。

从后穴溅出的淫液打湿了下身,也自然而然的打湿了这唯一逃生的桌子。

上半身还是完好的衣物被神君喘息着撕裂了开,从里露出了麦色肌肤提起了神君的欲望。

在神君暧昧的舔弄安慰下,陆北宗瞪大了眼,后颈被快速刺穿,与此同时下身肏弄的速度再次加快。

黏腻的水声越发明显,陆北宗撑着破碎的衣物,胸前的乳粒挤压在身与石桌之间,随着身上的动作肆意碾压晃动。

“陆北宗……”

神君加深了眼眸,向人耳边诱惑道,“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陆北宗在外出巡逻归来时,正好路过了新建成的神君庙。庙里面的人见是大将军来了,急忙出门迎请陆北宗进庙。

听说庙里面最近开了个新业务,只要像神君虔诚的许愿,愿望就有成真的可能。

庙里的老人特地邀请陆北宗也来试试,陆北宗本欲拒绝,但奈何架不住人多的热情。

只好先让将士们在庙外候着,自己随意抽了根竹签。他并没有选择跪拜的方式,向外解释只说自己刚从外巡逻回来沾了一身秽气,此时跪拜是对神君的不敬。

竹签上的结果让他有些意外,解签的老人激动地说着恭喜将军,陆北宗抽出了个大吉的上上签。

倒是有点意外,陆北宗瞧着这个代表着大吉的上上签,走之前突然对解签的老人问道。

“若是虔诚许愿,愿望会有几率实现,是吗?”

解签的老人回道,神君是不会骗人的。

那就许愿他能再得到把称手的铁剑吧,陆北宗对剑的要求其实并不高,只是怪的是,自从上次那把跟了自己两年的剑碎了后。

到现在为止,他一把能用的剑也没有挑到。

距离上次见到神君已有三天之久,这三天里,陆北宗还是过着以往的日子,若不是今日恰巧遇到了神君庙,陆北宗都要觉得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了。

结束了上午的行程,下午陆北宗要去赴一个约,这边的一个大户人家,拜托了陆北宗替他们走趟镖。而这趟镖,则是这家明日即将出嫁的女儿。

这边的习俗是即将婚娶的人,必须要在前一天去祭拜一趟家里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