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回来之后,两家人回到老家的平房,准备休息一天再回家。阮斯玉一进家就看向桌子上的大合照。那是前年整个家族一起照的,那时候太爷爷还没有去世,眼神慈祥平和地直视前方。

想起太爷爷,阮斯玉心里有一块空空的地方。太爷爷年龄大了,眼神不好,听力也很差,阮斯玉是所有曾孙里唯一一个愿意陪他聊天的人。

一次过年的时候,太爷爷想让阮斯玉给他念一念药瓶的说明书,阮斯玉急着看快乐大本营,敷衍了太爷爷两句就跑去客厅了。看完快乐大本营,阮斯玉去太爷爷房间里找零食,看到太爷爷背对着众人坐在窗边,穿着深se中山装的背影瘦瘦gg地驼着,她心里突然涌出酸楚和歉意。但是薄着脸皮,没有说什么。

过了两个月,阮斯玉放学回家,看到面se沉重的爸爸妈妈。

太爷爷葬礼的时候,阮斯玉看到床边那根孤零零的拐杖,哭得声嘶力竭。她对太爷爷的自责大于想念——谁知道她不耐烦的那次,就是和太爷爷的最后一次见面呢?

葬礼的吹吹打打消停后,阮斯亭闲逛到院子外,看到高大的枣树下,一个小小的影子在ch0u泣。怎么会有这么ai哭的人呢?阮斯亭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你还好吗?”

阮斯玉扭过头,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狼狈的哭相,阮斯亭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0出纸巾,笨拙地帮她擦掉眼泪,轻轻拢住她瘦弱的肩膀。

从树的缝隙中包裹住两个人的,是轻轻冷冷的白se月光。

“玉玉,帮妈妈给手机充下电!”妈妈一声大吼。

“哦哦哦。”阮斯玉回过神来,慌乱地去找妈妈的手机和充电线。

绕了一圈,家里其他充电口都cha上别的手机了,阮斯玉想起书房里写字台下面有cha座。

走过去,阮斯亭正低着头坐在皮椅上玩手机,抬眼看见她:“g嘛?”

“充个电。”阮斯玉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和充电器。

“恩。”阮斯亭踩着地毯把转椅往后退了退,腾出一点空间。

“蛤?你就不能去别的地方玩?”

“我也在充电啊。”阮斯亭动也不动。

阮斯玉扁扁嘴,只好握着充电头,蹲在他腿边,伸长手探寻cha座。0了半天都没0到,阮斯玉憋出一头汗,气急败坏地推阮斯亭的腿。

“这么窄我能够得着吗?往后点你!”

阮斯亭把椅子往后一退,也蹲下来。

“真够笨的。”他长臂一伸,阮斯玉手里的手机立马发出充到电的震动声。

“腿短胳膊也短,你真是五短啊。”阮斯亭r0ur0u阮斯玉的脑袋。

阮斯玉立刻反驳:“连胳膊带腿才四个,哪有五短?我看你才短。”话一出口,阮斯玉就想给自己来个大嘴巴子。

阮斯亭轻挑了下眉,眼睛里渐渐涌动出笑意,没再说话,静静地盯着她看。

气氛渐渐奇怪起来,阮斯玉感觉更热了,她低下头,用手掌撑住地毯准备站起来,逃离这个密闭的空间。

一只g燥温热的手掌轻轻覆过来,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握住她细白的手腕。阮斯玉不敢抬头,垂着眼。

“放开。”

“嗤……”

阮斯玉感受到他的鼻息,轻轻热热地撩动她的发丝。下一秒,阮斯亭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鼻梁上,再下一秒,她的唇瓣被两片柔软覆上,轻轻地摩挲。

这个场景和曾经的那个梦隐隐绰绰交在一起,阮斯玉甚至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的怔忪和不推拒似乎鼓励了对方,sh热灵巧的舌趁机撬开她的牙关,撩拨她的上颚。

阮斯玉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梦。脑袋里“轰”地一声,有什么她苦心维系的、脆弱的表皮被ch11u00地撕开。

她挣出手来,用力推阮斯亭的x膛,自己往后仰。阮斯亭丝毫没有被推开,反而压向她,两个人倒在地毯上。

阮斯玉无声地挣扎,扭开脸又被捏回来。阮斯亭带着坚定的、不容拒绝的力道,用舌尖追逐着她的小舌头,搅动她的口腔。

她身上很热,舌头却凉凉的,这么软,这么细小,他感觉自己一用力它几乎会断掉。

阮斯亭的吻像一个温柔的漩涡,她渐渐不再挣扎,沉迷其中。当她无意识地用舌尖回应他时,身上的身t明显地顿了一下。

阮斯亭的手指抚0她的衣服下摆,轻轻探了进去。

阮斯玉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她的腰上绕圈,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要推开。她把手按在那只作乱的手上,轻微地推拒,却并不坚决。

那只大手于是渐渐上移,抚上她的浑圆,温柔地、怕弄坏似地,轻轻r0u弄起来。

阮斯玉低头,棉质的t恤被他手指的骨节撑起来,有节奏地起伏着。他g净的手指团住她小小的baeng的r,向中间挤压、r0u弄。

她从未被别人如此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