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它们的体型比我们有记录的巨蟒的体型要大很多,但总算是人类已知的物种。

可眼前这几十条交缠在一起,顶着一个奇怪脑袋的东西,姑且叫做银蛇吧,根本不像是属于地球的生物呀。

这时候,地面上的方砖已经开始剧烈地裂开了,甬道中间部分的方砖也开始往下掉,一个巨大的窟窿开始慢慢地朝我的脚下蔓延过来。

怎么办呀,前面是蛇窝,后面是悬崖。

无论选哪一样,都是个死。

这时候,疝气灯的光线突然从甬道上面闪现了一下。

这一闪现,让我灵机一动,脚下的不行,就只能上房顶了。

我琢磨着刚刚那些蛇皮能够挂在这甬道之中,就证明了甬道顶应该有类似于架子之类的东西吧。

如果我的猜想正确的话,那么就可以借用身上的尼龙绳上面的钩子,勾住甬道顶的架子,然后我通过绳子攀爬上去。

虽然躲在上面也不是什么好办法,但是总比冲进蛇窝或者掉下悬崖好一些吧。

这个注意一打定之后,我便没有耽搁地将背包中的绳索取出来,然后在绳子的末端系上了钩子。

紧接着便尝试着往上面抛。

甬道的顶端不知道有多高,上面的黑暗将我疝气灯的大部分光源都给吞噬了,所以我基本上属于盲抛,心里一丁点把握都没有。

但是按照刚刚蛇皮的长度来估算的话,应该也不会高得太离谱的。

地面上的砖块正在用一种极快的速度往悬崖下面掉。

悬崖下面已经开始有冷风灌上来了。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即便眼睛痛得像是要裂开一样,也不敢停下手中的绳子做抛物线。

脚下的六边形方砖已经所剩不多了,现在每掉下一块,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掼了一下那样很用力地“咯噔”了一下。

几乎下一块掉下去的砖块就是我脚下的这一块了。

我的手心脚心,甚至是胳膊大腿上,豆大的汗珠正在拼命地往下淌着。

可是这越着急,手腕越使不上力气,最后这几次,被系在绳子末端的钩子都抛到半空就掉了下来。

突然,我觉得像是有一股清凉正在自己的脖子上挪动那般,忍不住回头一看。

这一看,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跑绳子的时候,一条银蛇居然将头挤过扇子门与甬道形成的那一小块空隙,此刻正挂在门上面睁大着那双蛇眼看着我。

为我脖子上的那一阵凉意,是它已经大张的口中流淌下来的唾液。

妈呀!

我忍不住了,大喊了一声。

与此同时,我的脚下也突然一空,整个人开始往下做自由落体运动。

龙头巨蛇

“啊~”我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悬崖。

那一瞬间,脑袋里其实已经是一片空白了,也忘记了害怕,所有的情绪,都在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声里。

但是,历史总是如此的相似。

在我这一次肯定是在劫难逃了的时候,身体突然停住了往下掉。

悬空的身子在空中剧烈地晃动了一阵子之后,终于慢慢地停了下来。

身体虽然停了下来,但是刚刚剧烈的晃动仍旧让我的脑袋仍处于天旋地转之中。

而且,脑袋过于眩晕的同时,胃里也开始泛起一阵阵的漩涡,一股想要吐的感觉剧烈地涌来上来。

“嗯哇、嗯哇~”

可是胃里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在干呕了好几下之后,整个人终于缓了过来。

我朝着四周环视了一圈,发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刚刚一直抛到涌道上面的石架子的那条绳子,在随着我一同往下掉的时候,系在绳子末端的钩子,不知道勾着悬崖边上的什么东西,居然把我给兜住了。

所以,我就这样捡了一条命。

在定下了心神之后,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发现这悬崖的下方,居然横七竖八地布满了很多的铁链。

这跟瓦屋山古祠里面的古塔,有着说不出来的相似。

难道这崖壁上面,也有人骨鬼皮怪吗?

想到了这里,我不由得眯上眼睛,努力地朝着崖壁看,试图也要将崖壁看穿,看看里面有没有住着人骨鬼皮怪。

可是,我眼睛在甬道里面的特殊功能好像消失了,所以眯着眼睛看了许久,眼前始终只有黑乎乎的崖壁,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眼睛突然又恢复了,可不知为何,心里却有点高兴不起来,似乎那双透视眼才是自己原本的样子那样。

骤然,我手里的绳子一滑,差点就从我的掌心里溜出去。

我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心里想着,现在不是研究崖壁上有没有人骨鬼皮怪的时候,应该先慢慢地挪到崖壁上,看看有没有什么路能否爬上去,否着这样吊着,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