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澈沉默了。段长生也没说话。

沉默即成为一种默许。

琼仰起头靠在椅背上,嘴里喃喃不止:“再往里一点,甜心,往里……对,用你的舌头,用你的舌头……嗯!”

似乎对方就这样找对了地方,女人猛地一颤,急喘着夹起双腿,掌心压着男人的头顶把他用力推开,推离自己。

男人乖乖退开,跪坐在她身前。

失去了遮挡,女人阴部的细节暴露在镜头前。

她肌肤雪白,下身也是一样,阴唇泛着淡粉色,被吮吸太久有些发肿,阴蒂也从包裹里胀出头,穴口不见水色,大致一切相关的液体都被男人舔到嘴里了。

这一幕十分不合逻辑。

她像是快到了,却在这时候推开了为她服务的男人。

而她的快乐竟没有因此停止。

她持续着刚才的兴奋,大腿颤抖着,两手紧抓着椅子扶手,开始不间断的呻吟,掺杂着喃喃细语。

“对,继续,继续……好痒,就是这里好痒,用舌头帮我,别停,甜心,用力……”

女人的下腹微微起伏着。

这一部春宫在眼前,顾澈不仅没硬,反而感觉到氛围诡谲。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段长生,后者压根没思考这事,正低头看表,饶是动作不失涵养,仍然透出不耐烦。

女人对视频这边的低气压毫无觉察,径自登上高潮。

从腹部到腿根,她的下半身不规则抽搐起来,穴口开始缩张,跪在一边的男人即刻迎上去,对着她的阴部仰起头。

是潮吹或者排泄,有一小股液体从她下身射出来,男人扒在椅边张嘴接了,边接边吞咽下去,然后伸舌头一点点帮她舔干净下身。

女人喘息,睁眼看过来。室内安静。

“你们不明白。真的好舒服呢。”她轻声感叹。

顾澈礼貌地称赞,“你的服务生很乖。”

女人听到他的评价懒懒笑了起来,纠正他:“服务生可不是他哦。”

顾澈没反应过来,又听她不知在对什么人说:

“甜心,要不要出来,给他们看看?”

琼抬起手腕示意跪在面前的男人过来。

男人躬身上去,一手撑开她的两片阴唇,让穴口尽可能地张开,另一手五指锁紧,径直插进去。

手指没入,然后是虎口,然后是手腕。整只手塞进她的阴道,再继续向内。

女人低头看着,轻轻地呼吸。

这算是顾澈的性癖,他本应有反应,但他没有。

那人的手臂在她体内稍作停留,再慢慢地,一点点抽出来。

手腕,虎口,掌指关节,然后是手指。

他的手指撤出时,指间缠绕一抹暗色。

顾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一条小蛇的尾巴。

小蛇卷在男仆的手指上,被一点点抽出琼的身体。

然后它顺着男仆的手盘起来,对琼吐信子。

琼对它笑了:“甜心,我们又找到了有趣的地方。你舔输卵管口让我很舒服。一会儿再来一次好吗?”

小蛇被男仆盘放在桌面的一小块丝绒软垫上。

男人放下蛇,随即又跪下去,跪行到琼的面前,埋头在她身下。

琼像安抚小狗一样抓抓他的头发,两腿从椅子把手上收回,并起来,搭在男人双肩上,大腿夹紧了他的脑袋,然后抬手扶正摄像头。

她看起来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只看上身,无法觉察到下半边正进行着什么别的活动。

段长生脸色不善。

琼向他表示歉意:“抱歉,我实在太想炫耀了,你明白吗?”

段长生说:“能理解。目前还没人能把祈遣用到动物身上吧。”

“没错,除了我。”琼笑了,很受用这句恭维,转而又对着顾澈一笑。

顾澈没说话。他没听明白段长生在说什么,但不打算问。

琼开始陈述。

最核心最重要的一点信息:绑架林染,不是随机行动,而是一次超高密级委托代理行动。

委托方找到黑经首领后,首领指给琼来执行。琼未能获知委托方客户信息,只知道委托目标和要求。

要求一,让目标方的人类相信此案无解,以至于放弃追索原因。

要求二,得手后即刻当做一般性奴进行商业化处理,估价并卖出,第一时间与客户同步后续买主基本信息。

要求三,对目标方人类做到绝对的信息封闭,在人类层面出现任何泄露即灭口,要求无痕(即线索不被引至超人类存在的层面)。

在黑经完成要求后,协议完成。

而如今的局面是,在商业化处理过程中目标被劫,行动失败,只是客户追尚未要求启动追责程序,她仍在寻求向首领和客户解释弥补的方向。

此次答应段长生的会面,也是指望能把他拖进此事,帮忙考虑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