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单舟横也捂着鼻子后退数步,咋呼起来:“这他娘的是有多大的仇!?”

无人应答。松晏这才察觉出不对劲,身边的人仿佛不是活人,不然绝不可能对这幅景象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珠子都不曾动一下。

单舟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正欲甩出彩绸,应绥一个跨步上前拦住了他:“别轻举妄动。”

“这到底怎么回事?”单舟横耐心告罄,皱着眉问。

应绥斜他一眼,重又回到应柳儿身边,搀扶着她起身。

应柳儿脸色稍显惊恐,但依旧强装镇定,道:“这是玉佛的惩罚。”

“玉佛?”松晏脸色有些苍白。

李凌寒颔首,赞同应柳儿的话,紧接着道:“玉佛是看管京城的神,以前就有传言说若是妖魔作祟,玉佛会降下天罚。”

他走上前,伸手指向榻间那个血肉模糊的大字:“玉佛杀人,斩妖魔,都会留下一个‘赦’字。鬼差见此字便知此人是凶邪,会将他就地问斩,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松晏怔住:“这么说来,这玉佛应该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