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雕刻jg致的紫檀木梳妆台上排列着数不清的瓶瓶罐罐,陈澄将护肤品一层一层往脸上抹,给自己化了一个jg致的妆容,抹上不符合年龄的正红se口红,略带纯真的脸配上这烈焰的红唇,再搭配一身的橄榄绿碎花短裙,别有一番风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陈澄忍不住对自己抛了个媚眼。

出门,叫了辆车。

“师傅,东区b段c座。”

“好嘞。”小赵望了望后视镜,感叹运气真好,一出门就拉了个小美人。

东区,那可是高官贵权住的地方,c市分四个区,分别为东、西、南、北、四个区,住在东区的一般都是些高官显贵的人,而西区住的都是些商界豪门,这小姑娘这身穿打扮,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小赵收回视线认真开车。

陈澄在一座别墅前下了车,环顾四周,除了院前种的月季花被换成茉莉花之外,别的变化倒没有。

她敲了敲门。

“是小姐回来了!”开门的是南姨。

一进门南姨就抓住澄澄的手不放:“来来来,让南姨看看你,都瘦了。”

“回来住多好啊,外面也没个人照顾你。”

“南姨,我很好,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啊?”

陈澄给南姨转了个圈,表明自己好着呢。

南姨心疼的拉了拉陈澄的手:“孩子,苦了你了,待会……”

“南姨,谁来了?”一道娇软的声音在楼梯处响起。

随之,走下一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美妇人。

“是澄澄回来了啊,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呢,你父亲可一直念叨着你呢。”陈澄看着打扮得雍容华贵的nv人,一时间没认出来,这还是那个从乡下来的带着一身土气的李淑雅吗?

“淑姨,我不知道陈家什么时候规定的,我回自己家还需要通报一声。”陈澄回道。

“你是刺猬吗?见谁刺谁,你面前这个人你该唤她一声‘妈’!”

陈天国看着陈澄,这还是他乖巧听话的nv儿吗?

“我妈?我妈早在六年前就si在手术台上了。我早就没有妈了!”

陈澄红了眼眶,怒视着陈天国,她名义上的父亲。

陈澄每次来陈家之前就对自己说过,要沉住气,然而每次都闹得不愉快,这次也一样。看,他们总有办法把她打回原形。

“你!你简直混账!”陈天国大怒,他的地位不允许他吐出更难听的词。

“晚饭你们慢用,不用管我。”说完陈澄回了房间。

楼下李淑雅挽着陈天国一阵安抚:“澄澄还小,你跟她置什么气呢?”

“还小?她今年十六了,还小?”

关了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陈澄埋进被窝,还是熟悉的味道,在这个家只有南姨还挂念着她。

身上传来一丝痒意,陈澄将身上挠出一道道红痕,非但无济于事,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侧过身,望着天花板,痒si得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南姨?”陈澄开门。

“你这孩子,我刚还想提醒你,别跟你父亲置气呢!看我给你拿什么来了?”南姨一脸ai怜的看着她。

“酸醋排骨?只有南姨你还记得我的喜好了。”陈澄做可怜状。

“你脖子怎么红了?我看看”说完就撩起陈澄的衣服。

“哎呀,你这是过敏了,你吃什……是外面的茉莉花?”

陈澄笑着点点头。

南姨心里不是滋味,先生知道新夫人喜欢茉莉花,却不知道自己小孩对茉莉花过敏,多么讽刺?她是看着陈澄从小长大的,这孩子心里难过,她能不知道吗?

没妈的孩子像颗草,陈澄真是应了这话。

……

用过饭,吃了南姨给的药,陈澄早早上了床。

她要睡个美容觉,明天出席一场宴会。那天接到陈天国的电话时,陈澄心中或许还有一丝渴望亲情的温暖,可y生生被陈天国斩断,所谓的宴会只不过是一场变相的交易,而她只是一个用于交易的货物,她虽无意招蜂引蝶,但也从没做过谁的绿叶,明天的宴会她打算做个老实的花瓶。

睡前忍不住给自己x部做“按摩”,一手拖着x部,一手按住y蒂逗弄……事后陈澄无力地趴在床上,yye把床单打sh了一小块。自那个春梦后,陈澄仿佛被解锁了一个全新的自己,一个huangy1n无度、纵情享乐的陈澄,像她又不像她,又或者说是她被忽略掉的另一个她。漆黑的瞳眸染上浓浓的q1ngyu,白皙的小脸绽放出g人心魄的笑容。

刚才ziwei的时候,她想的人是苏正。

她想要他。

c市,这座临海城市的最高楼层的顶端,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里面进行。

陈澄一袭大红裙,领口开的恰到好处,让人想入非非,肤白如雪,一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