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并未发生,邵洵完全当他不存在,甚至连不开会也不会问上一句。

这样一直持续到拿下合同,对方做东,预祝合作愉快。在饭局上,脸都没露过几次的邵嘉逸出现了,这人的社交手段了得,几句话后就同对方称兄道弟起来,仿若他是这个项目中的大功臣一般。

邵洵倒是能忍,由着他去出风头。但这一晚,同行的所有人都灌了不少酒,l市人民是出了名的豪爽,喝酒用的是大碗,而不是小杯子。一碗酒端起来一口便饮尽,直看得让人咂舌。

邵洵应该是早见识过了这边的风土人情,谈笑间也端起酒来一饮而尽,对方领导直说邵总爽快,就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

一碗碗的酒下肚,有人还未结束便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这桌上的男人倒还算是绅士,主动的替女同事挡酒,几个女同事免去了不省人事的遭遇。

结束后回酒店,程敟勉力的撑着安排好不省人事的同事们,回到房间里,她再也控制不住,到洗手间吐了个昏天暗地。连澡也不想洗,只想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但身上出了汗很难受,她在床上躺了片刻,还是爬了起来,去浴室洗了澡。公司很大方,出差安排也是一人一间房,并未同同事合住。

洗好澡躺在床上,她迷迷糊糊正要睡过去时,突然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她以为是自己到底幻觉,刚开始并未在意。但想起这几年来酒店的事故层出不穷,强迫自己抬起沉重的眼皮。

这一看之下她吓得魂飞魄散,屋子里真多了一道黑影。她绷紧了身体一动不敢动,吓得连酒意也清醒了不少,脑子飞快的想着该怎么应对。

这人已经进了房间里,报警或是叫酒店的前台都已经来不及,她只能出其不意的给他一击。偏偏手边没有顺手的东西,情急之下她摸到了白天落下的钢笔,紧紧的捏在手中。

那人的脚步有些重,很快便到床边来。程敟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躺着。待到那人靠近时,举着钢笔就朝着那人扎去。只可惜她的动作还不够快,手臂抬起要靠近时,就被人给握住了手腕,暗哑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我。”

来人竟是邵洵,程敟浑身一软,手中的笔也掉在了地上,发出啪的声响。她颤巍巍的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看着那头发湿漉漉的人,颤声问道:“你怎么会有我这儿的房卡?!”

她的一张小脸苍白,眼中的不安还未褪去,柔柔弱弱的我见犹怜。身上穿着的睡衣薄薄的,勾勒出姣好的曲线来。

邵洵眼中的欲色更甚,漫不经心的说:“找人要的。”

程敟是恼怒的,刚要说点儿什么,他却突然俯身,咬住了她的唇。她疼得差点儿叫出声来,那人却还在笑,嘘了一声,哑声说:“你想吵醒隔壁的人么?”

得寸进尺

嘴上说着,他却更加的得寸进尺。程敟挣也挣不开来,既觉得屈辱又觉气愤,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一句话她说得断断续续的,邵洵低笑出声来,说:“口是心非什么,你不也想吗?”

程敟的脸上火辣辣的,羞赧不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恨这副躯体完全不受控制,轻而易举的就投降在他的轻薄下。

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人再说话,她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不知道这人在酒桌上明明已经醉得说话舌头都打结了,这会儿又怎么那么清醒,完全不像是醉酒的人。

及至最后,邵洵将她紧紧的摁贴着她,感受着她的虚软,轻笑着问道:“不是在同人交往么,怎么,饿成这样,那个人不行?”

这人就是这样子,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还不忘羞辱自己。程敟咬紧了唇,要挣开他,却被他给揽紧,说:“我看你胆儿是越来越肥,这才几天就成了别人的女友,我这还没说什么就先闹上脾气了。以后要再敢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话音淹没在鬓发间,这人从来都是口舌利落的主,程敟自问不是他的对手,也实在无力气同他争辩,就那么靠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的胆子倒是大得很,早上六点多才起来离开。临走时大发善心的让程敟再睡会儿,为犒劳大家这几天累了,机票他让人订了下午的,晚会儿起来吃了东西,还可以去附近的商场逛逛买点儿东西带回济城去。

程敟本就困得睁不开眼睛,听到他的话放心的睡了过去,就连他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待到十点多醒来时,同事们也陆陆续续的醒了。这人惯会收买人心,这几天大家的压力都大,从他的助理那儿听到给他们留了时间逛逛,又对他生出了好感来,工作虽是严厉,但那是分内事。难得肯放下属放松,不是一周扒皮。

几个女同事吃过东西后约着去商场逛,程敟回房间拿东西时,才发现他临走时放了一张卡在床头。

她看着那卡,却没动,最终也只收到包里,打算找个机会还给他。

回程的途中邵洵是一起的,倒是邵嘉逸没有一起。临走时程敟给他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他在最后接起来,让他们回去,不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