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快,祁安支支吾吾:“那个,内裤要不要…”

沉聿哼笑:“不是想挨打,现在又放不开了,之前的胆子去哪了?”

祁安讷讷,沉聿已经摘下手表,挽起袖口,拿出一根两指粗的圆木棍在手心敲打,木棍发出危险的撞击声,“打还是不打?磨磨蹭蹭可不是个好习惯。”

“给你三十秒,超一秒,加五下,你想多挨几下,我是不介意。”

“脱、脱,我马上脱。”祁安将短裤连带内裤一齐扒下,光溜着腿爬上沙发椅。沉聿左右敲击他的大腿内侧,“腿分开,塌腰,屁股撅高,这些还要再教么?”

祁安回头道:“不用,我记得。”

沉聿:“记得?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没有!没有没有,我、我没有先生。”祁安急忙回复,“没有明知故犯。”

“加五下。”

祁安一噎:“我…”

“十下。”沉聿缓缓道。

音都还没出来呢,祁安哽住,最后只道:“我准备准备,您可以轻一点。”

沉聿不置可否:“转过去,手扶椅背。腿根十下,屁股三十下,手心十五下。可以叫,不能难听,不能动,不能躲,否则重新开始,明白了吗?”

“明白了。”

木棍在大腿内侧摩挲,他想过会痛,但没想过有多痛。脆弱的地方第一次被抽打,他倒吸一口气,双腿不自觉收拢,而后就见沉聿面无表情道:“这下不算。”

“先生……”祁安道。

“你还欠十一下。”

一句话将他堵了回去,祁安只好重新分开腿,身后的木棍如期挥落。

“啪!”

祁安“啊”一声,像小猫似的蹭地跳起来,东摸摸西蹭蹭:“这不行了,这有点重了!”

沉聿觉得好笑,面上仍道:“我要问你意见?”

祁安摇摇头,嘴上却说:“之前都问过的。”

沉聿:“我要是不问,会怎么样?”

祁安偷瞄沉聿一眼,可怜巴巴的:“不会怎么样,我又打不了您。”

沉聿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抓住祁安乱动的手,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劈劈啪啪一顿,可怕的是,沉聿这次打的完全没有规律,他的屁股一缩一缩地往前躲,身后的木棍跟着打得越来越重,直到他的屁股重新抬起来。

木棍依旧忽轻忽重,完全找不到规律,祁安也就没有钻小空子的机会,疼痛惹得他惊呜不已。

木棍沿着腿根一遍遍压上软肉,只要他稍稍动一下,下一棍力道就更重。每挨一下,他就不自觉仰起头,再痛叫一声,等打完,腿根已经红了一片,遍布着整齐的条痕。

祁安比刚才还委屈:“我错了,让我歇歇吧。”

木棍点在臀峰上,“跪好。”

话音刚落,木棍兜着风砸在翘臀上,祁安直起身,疼得嗷嗷直叫。跟之前的比起来,现在的力道简直过之而无不及。正想着,屁股又被抽了三下,沉聿发话:“重来。”

“什么时候能够不动,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计数。”

“啪啪啪!”

“啪啪啪!”

“嗬…啊!”他从没挨过这么疼的板子,“我错了先生,我不动,我保证不动!您轻点,您轻点吧。”沉聿不为所动,木棍以相同的力道抽在肉团上,白皙的表皮逐渐变红发烫,沉聿道:“别抖,这是你自己选的,你的屁股现在颜色很好看。”

祁安拼力押住身体,喉中堪堪溢出颤栗的呜咽,“嗬呜嗯……”脆响过后,悬空的小腿骤然弹起,痛到难耐时,连脚趾都不受抑制蜷缩起来,脚背在半空中弓起脆弱的弧形。

虽然沉聿平时比较好亲近,但沉聿每次执起工具的时候,祁安都会害怕,尤其是那种说一不二,威严冷清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一般这种时候他还是识时务的,不敢闹事耍脾气。

身后的木棍已经开始迭加疼痛,祁安把脸埋进柔软的椅背,试图掩盖声音和此刻的狼狈,哭泣声、呜咽声和抽打声全都混杂在一起,他不禁想,通过挨打来发泄情绪,着实有些难以承受。

更遑论下手的人是沉聿。

此前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点。

沉聿挥手,用力抽在他红肿欲滴血的臀上,“屁股抬起来,听不懂?”

“嗬……嗬……我错了先生,太痛了我没忍住,呜呜不行了、不行了。”

沉聿放下手:“祁安,要打的是你,不打的也是你,在我这儿没有半途而废的理。三十下,重新开始,不想下不了床就别再出错。”

祁安脸上糊满了泪水,他的视线雾蒙蒙的,透过水汽,依稀可见沉聿冷淡的脸,祁安哭丧着脸:“屁股、屁股要是坏了,怎么办?”

“坏了就隆一个,我认识一个整形医生,做得很好,可以介绍你去。”沉聿道。

“呜……”

“不了……不、不用了。”

沉聿轻笑道:“这样,你是想乖乖给我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