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无人注意c场上的奇怪动静,是因为林菱少校早在交出机甲的那一刻就开启隐身功能,让它直接从其她人的视野里消失。

她意识到花胜竹不会轻易收回,便以维修c场为由安排周围为数不多的学生们更换场地。此时,这片挨着办公楼的巨大空地上,只有她和坐在机甲内的花胜竹两人。

四周墙壁上缓缓流动着荧光,她安坐在狭窄座椅上,双手前伸,手臂上因紧张而鼓起青筋,微微颤抖地点向c作台。

这一刻,花胜竹什么都没想,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失去声音,只留额上涌出的滴滴汗水。

林菱十六岁参军,十七岁加入jg英部队,从当时还是上校的常曦手中接过获这台专属机甲。

即使过去这么些年,她仍然能回忆起当时,生怕做错了什么。之后的三年,她和这台机甲携手作战,从联邦中央型星圈一路打到如今的都不看,却生来就是开机甲的,jg神力远超同龄人水平,上将的眼力果然一如既往。

李净雯用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两下,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在一年级就擅自c作机甲,既然这么想接触她,那么除上述地点外,打扫区域加上这幢楼,”她以手指在桌上轻点,军校地图上亮起四个红se区域,“并且,背诵校规。一个月后检查。”

听前面那些,花胜竹已经眉头紧皱,当听到最后一条时,她的眼睛更是瞪大得像一只发怒的猫咪:即使从来没看过一条校规,她也知道这是多长的一本书!

她可是一点都不想背!

正当她起身准备跑路的时候,林菱也在同一时间离开座椅,礼貌接话:“遵命,李中将。”

一边说着,她一边飞快按住花胜竹的脊背中间向下压,阻止她的小动作,两人一同向对面的老人深深鞠躬。

李净雯无视nv孩握紧的拳头,继续说:“至于你,林菱少校,在禁飞区域擅自将个人机甲借给没有c作资格的在校生,违反了军规,自己回去和上官领罚。”

听到这条,林菱面无表情地重复遵命,花胜竹甚至从她的侧脸上看出几分放心的神se。

也是,退役将领没有资格cha手军中惩戒,而常曦师母再怎么样也不会对自己的属官下手太狠。

早上交代完基础人物就会跳时间线啦!

天刚刚破晓,花嫣已然穿戴好全套防护服,她将最后一丝长发塞进帽沿扣紧,回头轻轻地在薛流光侧颊亲了一下,便走出家门,上了前来接她上班的装甲车。

晨曦的微光透过厚厚的沙尘,只有些许到达车窗,使得花嫣眼中的世界如同蒙上了一层细密的纱。虽然不是尤为显眼。

男子向李净雯礼貌地行一军礼,抬起头。深se的皮肤配着立t的轮廓,神情严肃,看得出风霜的洗礼与常年在外的沧桑,但那双金se的眼睛仍然明亮异常,如电般犀利的目光似乎穿透时空的阻隔,像要拨开她的表层,直至内里。

“好久不见,柳中将。”李净雯似乎完全没感受到他眼神的压迫,起身回敬一礼。

“中午好,李中将,多年不见,您风采依旧。”柳安培跳过寒暄,直切主题,“我必须向您指出,您对一位入学不足一年的军校生的惩罚过于严苛了。”

李净雯丝毫没有被这句如刀般锋利的话语影响,神se一分未变,静静地等待下文。

柳安培毫无停顿:“孩子还在发育期,过度的t罚没有额外的教育意义,反而只会让这些寄予厚望的花朵身上出现不可磨灭的伤口。而且这类杂活,不是他们学生应该做的事情。”

他的理由非常充分,而后面紧跟着的隐藏含义则更加深刻。如果说这只是对花胜竹的特例,那么为什么要针对这名普通学生?虽然现在还没有太多人知晓常曦收徒一事,但是这完全可以解释成以李净雯为主导的保守派对军方新鲜血ye的威胁。

这位脸上布满褶皱的老太太没有一丝被他言语g扰的迹象,等待两秒后,回答道:“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要知道,现在我不过是个退休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来看孩子,怎么就上升到威胁联邦的未来?作为常上将的学生,我看过她的检查报告,再加十倍的压力她也能承受住。”

她抿了一口水,堵住对方接下来可能的理由:“银河军校的人不能像她这样无纪律。补充一下,我当年参军时也受到过一样的惩罚,那时候我也才十二岁。”

柳安培军帽下y影里的眉毛微微皱起,意识到对方踩在了点子上,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两人对彼此心知肚明,她们对常曦定下继承人这一行为的立场是一致的,都是不赞成的态度。

如果不是因为这点共识,他为花胜竹求情的禹哲将昏迷不醒的男生推入疗养仓,有些无奈,又有些欣慰,但是更多是怅然。

无奈是因为花胜竹看起来已经忘记她手里的这笔积分还是由他赠予的,对一个不认识的人都这么慷慨;欣慰是觉得她对一个陌生人都如此热心,果然不愧是他喜欢的人。

而怅然则是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