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于瓦屋村的传闻越来越多,有人说这个地方闹鬼,整个村子的人都不是人,有人说这是一个巨大的犯罪团伙,村子里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宝藏一说依旧占了主流,说村子里必定有一座巨大的宝藏,而且就埋在村子下边,村民们只需要在自家屋子里打个洞,就能从里边源源不断的掏出宝贝来。

而那些企图进村后就再也没出来的人,虽然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但所有人都知道,必定和瓦屋村的村民有着直接的联系。

只不过,和宝藏比起来,似乎小命比较重要一些,在里边再也没出来的人多了以后,很多人也就打消了继续去探宝的念头。

但人心的贪婪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普通人没有那个胆子,但并不代表所有人就把宝藏这件事给忘了。

临沧市的地下皇帝,绰号二炮的人知道这事儿后,二话不说,就派人去找瓦屋村里边的人去“谈判”,说要承包他们的村子,给他们每户人家十万块的报酬。

对于一个连一百万金条都不放在眼里的村子来说,每户人家十万块的报酬让他们搬走,实在是有些滑稽。

但二炮并不觉得搞笑,他打通了上边的关系,拿到了承包这个村子所在地皮的管家批文,然后带着几百凶神恶煞的大汉,开着十几辆挖掘机和推土机轰轰烈烈的进村。

然后,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那几百个人和二炮,包括那十几辆挖掘机和装载机在内,进村之后,以后再也没有出来!

那些个官家和拆迁瓦屋村批文有关的所有人,也在第二天集体在自己家中暴毙!

一时间,人心惶惶,再也没人敢打瓦屋村的主意。

过了几天,官家那边终于给出了一个交代,说瓦屋村的人感染着一种很严重的瘟疫,那些个进村再没出来的人,是因为感染瘟疫而死。

而那几个在自家屋里暴毙的官家的人,则是因为搞腐败而畏罪自杀。

这是官家给出的解释,但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个解释实在太过牵强。

但是,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时间长了,也就被人们所淡忘。

这是陈小醉打探来的情报。

杨辰看完这些资料后,倒也没觉得有多奇怪,里边的原因很简单,瓦屋村就是个邪修宗门,在滇南腹地盘踞了几十年,自然富得流油,几根金条掉在地上他们的确没那个心思去捡。

那些进村之后再也没出来的人,当然是被邪修干掉了,官家找不到蛛丝马迹,也很正常,修武界的事,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

后边事情闹大了,估计这个邪修通过某些渠道,跟官家那边打了个招呼,官家才连忙给出一个牵强的解释和理由,修武界的事,不是他们能够管的,特别是邪修。

陈小醉还得到了喝多关于瓦屋村的情报,这支邪修势力表面上与世无争,但暗地里却是恶贯满盈。

临沧一代,这几十年以来到现在,一直是失踪人口比较多的区域,而这些失踪人口,百分之就是和瓦屋村有关。

他们需要活人,用来修炼邪功,手段异常残忍,令人发指。

“这帮孙子,看来这次我们剿杀他们是对的,一个也不能放过!”

韩三千看完陈小醉打探到的最新情报时,狠狠一拳锤在桌子上,恶狠狠的骂咧了一句。

此时天玄宗的人马已在临沧市集结完毕,过程很顺利,并没有引起任何风吹草动。

杨辰和徐青岚,还有四个营队长等几个骨干,在临沧一家普通的酒店房间里和陈小醉成功接头,陈小醉带来了最新的情报,就是关于瓦屋村的一些事情。

“三千,有个道理你必须要明白。”

杨辰看着韩三千气急败坏的样子,淡淡道,“你是这场战斗的总指挥,你的目的,就带着所有人打赢这场战斗。

而不应该带着个人情绪,不管我们这次的对手是善人也好,还是恶贯满盈也好,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只是我们的敌人,其余的都不关我们的事,难道如果说那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一群大善人,我们就不动手了吗?

俗话说义不从商,慈不掌兵,这是有根据的,敌人就是敌人,除了对剿杀他们有关的信息以外,其余的东西不是我们去关心的。

在战斗中,是不能带着任何个人情绪的,特别是你,身为总指挥,更加不能有个人情绪,情绪会影响你的判断,而你的一个错误判断,很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韩三件微微楞了愣神,低头沉思一阵后,朝着杨辰点点头道,“明白了教官,我错了。”

杨辰点点头,“希望你能把我刚才说的话牢牢记住,作为一个指挥官,永远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韩三千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是杨辰重点栽培的对象,这个人天赋异禀,如果加以雕琢的话,日后必成大器。

“小醉,你没什么事吧?”杨辰又扭头朝着旁边的陈小醉柔声问了一句。

“没事,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