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直咄咄逼虫又是何意。”

众虫顺着声音抬头望去。

雄虫应该是刚洗漱好,额上的发尾还湿润润的贴在饱满的额头上,精致的五官疑惑般微歪着头,挑了挑眉盯着下方的虫群。

开口的语气谈不好上,甚至是有点怒气的。

任谁一大清早被别虫带领了一堆人不分青红皂白就上门挑衅,他又不是软柿子,还能没点起床气?

“雄主,您别生气,都是我的错。”贝利尔抬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安子言,眼眶一红,吸了吸鼻子囔囔道。

整一副惹虫怜惜样,可惜,安子言是一般虫吗!

“你别乱叫虫,会让我雌君误会的。”安子言满脸嫌弃的看着下方矫揉造作的亚雌,语气中满是不满。

“雄主,你是不是被威胁了,事情都这样了,蛋都有了,你还不承认,你让我以后和蛋可怎么活啊!”

“安子言,敢做不敢当吗?”特亚安老神在在的站在那,看着上方的雄虫目光里满是恨铁不成钢,不过暗地里的挑衅也一分不差传达到了安子言那。

特亚旁系知道自已的作用又来了,七嘴八舌的跟上。

“大丈夫有什么怕的,有我们在这,你这凶残的雌虫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实在不行,被威胁了,你就眨个眼。”

“这事既然做了就得负起责任,呵,还是什么三亿少雌的梦,还是说你在怕什么。”瘦个子雄虫紧接其后开口,一边若有若无的看了眼航墨的方向。

不过,就在和雌虫没有感情的眼神对视上,充满正义的言语到后面越说越小声,直至忍不住啰嗦了下后才忍不住低下了头。

“你这倒是有意思了,我敢说,你就敢当吗?”安子言直勾勾的盯着特亚安的方向,一字一顿道,“那我还说那肚子里的种是你的呢。”

“怎么,你的种都不敢认了,还是说真被威胁了?”特亚安皱着眉,满脸的不赞同,开口的语气也是渐渐严厉了起来。

安子言没说话,只是一脸你有病吧的眼神看着他。

就在俩雄虫无硝烟的对峙时,雌虫清冷的语调打破了这个沉默。

“过来。”实在是明里暗里不少虫把目光放到了雄虫身上,航墨还是忍不住皱着眉出言道。

不过就是这句命令式的开口,使在场的记者忍不住眼睛亮了亮。

还真有虫舍得虐待自家雄虫啊!别说不抱着哄着了,这都不耐烦上了,还是命令似。

斗志昂扬的安子言瞬间收敛下来,又恢复了一脸乖乖虫样走向了下方的雌虫。

看到这幕,以为会挖到什么重大新闻的记者们,这次真的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雄虫了,不是,雄虫不该嚣张跋扈的吗?怎么到了你就变成了这个怂样 。

同时心里也更加心疼起了安子言来。

瞧这小可怜样,被家里雌虫一呵诉就吓破了胆,私下里也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

一直追着直播的虫,也是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不是,我的安子言阁下平日里到底是过的什么日子啊!】

【中将,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他,瞧着乖乖样,他也就是个刚戒了奶嘴的幼崽啊!】

【这是真被威胁了吧!而且看样子可能不止一两次了。】

【不是,你们都不理智的吗?要是真被威胁了,安子言阁下不会趁这个机会现场求救吗反而一直站在中将这边。】

【这还用说,事实不都摆在眼前,要不是私底下被威胁了,你见过哪位阁下,在雌君说话的情况下直接被吓跑了胆。】

【这个这个这个】

【要我说,甚至可能私底下还动手了,瞧这小可怜样。】

同样是这个想法的特亚安嘴角勾了勾,这么辣的。

不过他倒不介意再加上一把火,一个在雄主面前这么放肆的雌虫,在外那么浪荡,想来很有趣。

就在安子言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要和特亚安擦肩而过时,一道只有两虫能听见的低语声传入了他耳朵。

“难怪能把你迷成这样,航墨中将的床上功夫的确不错,够辣。≈ot;

安子言脚步一顿,冷冷的看了眼像是在回味什么眯着眼睛的雄虫,后脚步如常迈过。

“嘶”

同时,一声闷哼声响起。

“对不起对不起,没注意到太多,相信您大虫有大量,不会和我计较的。”安子言歉意的对着满脸痛意的特亚安真诚道,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不安的捏来捏去,低着头老老实实站在那。

实际上,低着头的安子言正在努力憋笑,反正帽子都扣下去了,你不忍也得忍,世家大族最是看重这些虚伪的脸面了。

果然。

“没事,这次也就还好是遇到了我,不然别的虫可不会像我这么大度。”被面前这平民堵得无言的特亚安咬牙切齿道,同样还要顾及着形象忍着,总不能大庭广众下抱着脚蹦跶吧!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