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小腿,粗暴地将她拖下床,不由分说拉到窗台边,强势地耸入。

他胳臂肌r0u健硕,绷得白衬衫紧实,一寸一寸向她b近,无声地折辱。

坚y刮蹭着毫无润意的柔软。

娇neng的肌肤遍布赫人的乌青与黯紫。

新鲜的血气充斥在卧房。

“不……不要……”她摇着头,拼命乞求,“我好痛,陈枭,不要弄我了,求你了……”

陈枭在隔壁书房处理公务,听到nv人叫声,赶忙推门而进。

“宁愿,醒醒,是我。”

“我在,别怕,没人会伤害你的。”

“乖……”

幸而家里每天都熬着安神的百合桑葚水,他当即让nv佣倒了碗来,在床畔端着伺候宁愿吃尽,怕她舌尖泛苦,又立刻剥了颗红枣糖,连着雪白的糯米纸喂进她嘴里。

“我陪你睡,好么?”他躺在床的另一侧,手臂大喇喇敞着,示意宁愿钻进他怀里。

仿佛只要钻进他的怀抱,就能够抵挡一切伤害。

宁愿攥紧被角,睇着男人姿势,迎接她的并不是温馨港湾,而是极可怕的森罗地狱。

“宁愿。”

听见男人又唤了遍她名,宁愿方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唇角,生怕男人起疑,猛地扑进对方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轻轻发颤发抖,陈枭手抚她脊背,慢慢地哄着。

“乖,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你……相信我!”

他下颏抵着她额,口出梵音,清彻深满,仿佛只要有他在,她便会是天字底下最安全,最幸福的nv人。

陈汉龙的大礼安排在一周之后。

临si前,陈汉龙没有将大位传给陈枭,而传给了一位不知从那冒出来的陈家四小姐,这件事早引得满城风言风语,竞相猜测是陈枭故意使计除掉陈汉龙,临门一脚时却被陈汉龙发现,这才改了主意。

陈枭这次为陈汉龙风光大办的原因亦是基于此,意yu堵一堵各方,尤其是帮里的悠悠之口,他可不想有人借着清君侧的名义起头闹事。

毕竟,如若帮里不安稳,便意味着小诺极不安全。

陈汉龙大礼那日,宁愿执意要去。

“怀着孕呢,别闹。”

陈枭戳了下nv人脑门,都快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没忌讳。

“这有什么。你不是从不信鬼怪神佛么,怎么还怕这个?”宁愿道。

“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会信,都会怕。”男人口吻认真,伸手将nv人锁骨上的未来佛弥勒摆正。

他向来觉得诸天神佛虚伪至极,若当真慈悲,怎会结跏趺坐三十三天外,一边享人间供奉,一边观众生苦痛。

如此的……

心安理得。

然而,曾经再嗤之以鼻的东西,只要同宁愿挂上钩,他的思想都会得到空前的转变,难得一见的老坑玻璃种翡翠刚从原石采出,便请了缅甸最好的玉石工匠,细细雕琢了一尊护人平安的弥勒,亲自奉至寺庙开光。

他想,这般欺世盗名的玩意儿竟能流传这么久,不外乎太多人有软肋,是为自己求得周全么?不过是为人世间在乎之人罢了。

而宁愿,便是他的软肋。

陈枭拒绝得g脆,没想到宁愿落下一滴清泪,缓着声道:“我想去送他一程。怎么说,他也是你名义上的父亲,是他将你从福利院带回,是他让你去外国读书,是他让你过节的时候不再孤孤零零一个人……陈枭,让我去好不好?”

男人迟疑了会,道:“不能呆太久,那天和尚、道士太多,怕把你冲着了,何况还有许多外面来的人,凶神恶煞,小心把胆弄破了。”

“当我小孩子,整天吓唬我。”

宁愿扯了扯他袖口,难得弯着嘴角同他开玩笑,又主动把自己送进他怀,搂紧他脊背。

大礼当天,陈枭穿件黑衬衫,腰上缠条白麻,忙得陀螺似,脚不沾地,但进出还是将宁愿携在身旁,深怕会出什么意外。

他见宁愿情绪倒稳定,乖乖避开小诺会在的时间点,去给陈汉龙灵前敬了一支香。

陈汉龙在北城算得上呼风唤雨的人物,即使捞的是偏门,走的是黑道,此刻来设筵路祭的官贼两派,亦白漫漫挤满整条街衢,哀悼怀念的花圈落款皆是有名有姓的各方大佬,金宝开路,锣鸣齐奏,足以担得起风光大葬四字。

至了点钟光景,依照旧俗,是吃豆腐饭,酒阑灯灿,又请了戏班子来款待诸位宾客。

戏文是陈诺点的,宝剑记里林冲夜奔一折。

陈枭让nv佣提了雕漆食盒过来,刚从里端出一碗樱桃r0u山药,瑞丹便寻至这边。

“枭爷,邦康特区的联军司令派人来了。”

陈枭有些迟疑,睇了眼正咬着桂花糯米藕的宁愿。

“你若有事,便去忙。我肚子饿了,想留在这里吃饭。”

男人抿唇,似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