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是不是?”

“是。”她点头,“我以为我讨厌他,恨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拉扯。可是每次见到他时,我还是会忍不住去偷偷看他,看他的眼角,看他衬衫上卷的手臂,看他的侧影,在知道他会有危险时,心像被什么东西搅着一般的痛。庄煦,我想这样的我,是无法和你结婚的。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她说完,把花球递回给庄煦,对方没有接,只脸se惨白的像一尊塑像,一阵风刮过,将花球滚到河里去,如绫的波纹,花球打着圈旋转,最后顺着河水一往而下,觅不到丝缕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