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媳妇自卑不是因为那层浅浅的烧伤疤,而是因为没见过自己的脸,以为自己很丑?

程赋怔愣了一下,又回想起今天给白幕杨买了面纱后,他抬头走路,出了那书行门口便被许多姑娘看着,那眼神犹如饿狼见了肉一般。

于是语气怪怪的说道:“你莫不是忘了,今日从书行出来,你被那些姑娘看着,那些姑娘还红了脸!呵,这要是不好看,那些姑娘哪会对着你芳心暗许呢。”

程赋说完,心里还有些委屈,更是觉得酸酸的,自己那么好个媳妇,居然以为自己很丑,自卑了好几年。

吃醋

白幕杨闻言,下意识反驳道:“那些姑娘不是看着你吗?我、我以为看着你呢……”

原来是看着他的吗,可、可是他是哥儿啊,哥儿虽然也能和女子在一起,但生孩子会有些艰难,更何况自己都有程赋了,哪还会被那些姑娘惦记,便以为那些姑娘是看着程赋的。

程赋闻言,被气笑了。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夫君我吃醋了!你咋就不哄哄我呢?”

程赋一个身高八尺的男儿,此刻蹲在白幕杨身边,只有白幕杨坐着的一半高,他仰起脸,明明是英气逼人的脸庞却多了几分幼稚,眉头紧蹙,眼睛直勾勾盯着白幕杨。

白幕杨有些手足无措,这两个多月来,程赋还是第一次和他说自己吃醋了。

那要怎么哄啊。

白幕杨下意识咬了咬唇,双手放在腿上,此刻手里攥紧衣服。

程赋也不着急,就这么仰头望着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白幕杨。

白幕杨被程赋盯得越来越脸红,也越来越着急。

他是真不知道程赋该怎么哄啊。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幕杨忽然闭上眼睛挣扎了一番,再睁眼,就直接用双手捧住程赋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程赋原本只是想卖个乖,哪想到白幕杨还会主动吻他。

震惊过后,心中就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那种感觉,一次又一次的提示自己的心动。

两人吻了一会,程赋觉得腿有些麻,于是将两人分开,他起身,直接单手横抱起白幕杨,放到了身后的床榻上。

白幕杨忽然被甩起,整个人吓了一跳,双手不自觉的搂紧了程赋的脖子。

然后又被放在了床榻上,白幕杨还没回过神,手还紧紧抱着程赋的脖子,不敢撒手。

程赋就着这个姿势又吻了下去。

如今已经是深秋了,天气算不得热,但屋内的气氛越来越热,两人还发出唇舌交缠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来,程赋撑在白幕杨的身上,两人的头此刻还离得很近,两唇之间还有一根银丝链接。

白幕杨红着脸,眼睛半眯着,朱唇微启,此刻已经略微有些红肿。

这副模样看的程赋食欲大开,恨不得把白幕杨一口吞了。

程赋又俯下身去,啄了一口,离开时还咬了咬白幕杨的下唇。

接着他的手也逐渐往下,白幕杨脑子还未清醒,便顺着他的动作打了颤。

忽的,程赋想起什么,停下手上的动作。

前几天他带着白幕杨上镇上采买时,路过一个有名的医馆,就让白幕杨进去把了把脉,毕竟他即便被自己养了两个月,也依旧瘦弱,怕以往在白家烙下病根,想起来了就正好看看。

那老大夫把了把脉,说:“小夫郎并无大碍,就是身体长期亏空,想要养好不难,就是需要点时间,此外有些元气不足,需要调养。”

接着,那老大夫抬了抬眼,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程赋,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小夫郎元阳耗损有点大,还望你稍微收敛一点。”

一旁捡药的伙计和算账的女娘听见了,吃吃笑了起来。

白幕杨并不知道元阳是什么意思,他只大概明白是自己身体不好,大夫问他是否需要抓些补身体的药。

大夫还特意说,这是补药,可吃可不吃,只要在家好好养,好好吃饭,一样能养回来,就是时间长了点。

白幕杨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如今抓药太贵,他不想给程赋破费。

程赋被大夫直接点醒,他光顾着自己开心自己舒服了,忘记白幕杨身体还是很瘦弱的。

他有些惭愧,小麦色的脸庞红了红。

白幕杨不愿意抓药,他还劝了几句,只是白幕杨不肯同意,于是便付了把脉钱,就带着白幕杨回了家了。

自那后程赋就收敛了很多,不再每日都行这事了,就这两天有些忍不住,毕竟开了荤的人哪那么容易就戒荤吃素。

想来开荤这么久,每次他想要时白幕杨都不会反抗,只是顺从的附和着他。

好在两人还没有真正的圆房,不然白幕杨只怕是身体亏损的更加厉害。

程赋闭了眼,暗自嫌弃。

媳妇身体都没养好,你怎么就这么憋不住呢!

没用!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