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杨闻言,疑惑道:“这衣服这么薄,现在还是春季,虽然也快到夏天了,但也不至于穿这么薄的衣服吧,而且只有一件,没有里衣,这衣服好奇怪。”

程赋张了张嘴,他的大脑内正在天人交战,一方让白幕杨穿,一方不让,但是最终,程赋还是想看白幕杨穿上这件衣服。

“这件衣服……穿法比较特殊,羊羊,你愿意试给我看吗。”

说这话时,程赋的呼吸都加重了。

“嗯?怎么穿,里面套个里衣,外面套这个衣服吗?”

白幕杨有些疑惑,心想,这么薄,穿了不会感冒吧。

“不用,只穿着一件。”

这话让白幕杨愣住,但他思考了一会,便也去试了。

衣服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很快,屏风上就被挂上了白幕杨今天穿的衣服,而那件纱衣被拿了下去。

“夫君……好奇怪。”

白幕杨是捂着身子走出来的,这件衣服太透了,和不穿差不多,他穿了件亵裤,上半身就和光了身一样。

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流去,程赋只觉得烧的很,甚至是鼻子有些发痒,似乎要流下鼻血

纱衣

此刻的光景,是他从未设想过的。

在烛火的映照下,白幕杨那雪白的肌肤在白纱中若隐若现,白纱似乎还掺杂着丝丝银线,随着光线闪动,让那白皙的肌肤更加耀人。

“媳妇……”

程赋几乎是立即就全身紧绷起来。

他不可抑制的呢喃了一句:“我憋不住了。”

白幕杨觉得浑身发冷,而且这个衣服太过羞耻,他有点想去换回来了。

正当他踌躇时,程赋缓缓逼近。

他疑惑抬头,对上那双深沉的眼睛,那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赋、赋哥?”

白幕杨被他周身的气势吓到了。

随即,他的眼神就无意识瞟到了些什么。

他都瞪大了眼。

他一直都知道程赋资本不小,还亲身感受过了,只是这一次,又上了新的高度。

这是他第二次感到恐惧。

第一次感受到恐惧,还是误以为程赋要强行和他圆房时。

第一次坦诚相见,他自然被吓到的,而这一次简直到了恐怖的程度。

程赋喘着粗气,弯腰抱住了已经被吓得毫无反应的白幕杨。

他的热气撒在白幕杨的耳畔,低沉的声音在硕大的房间内回荡着。

“可以吗,媳妇。”

白幕杨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可以吗。

“啊、啊?”

“可以吗,媳妇。”

见白幕杨没有反应过来。

白幕杨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嗯……”

白幕杨也浑身发软着,他几天没和程赋行那事了,自己也有点食髓知味。

加上昨晚和小爹爹聊了些这方面的事情,也懂了很多,此时程赋的躁动,让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程赋立即气息不稳,弯下腰单手将他一捞,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啊——”

白幕杨忽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托起,失重的瞬间,他被吓得叫出了声,但他又被这臂膀托稳,随着移动而逐渐走向床铺。

他被托着放到了床铺上。

接着,程赋开始当着他的面,将衣服解开。

当程赋将所有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的衣架子上时,白幕杨早已羞得睁不开眼。

“乖,我教你怎么穿这件衣服。”

说罢,欺身而上。

这一夜很不太平,烛火亮了一晚上,直到天微微发亮才烧完了全部。

床旁散落着一件被撕碎的薄纱,上面还染着星星点点。

白幕杨如同驾着船行了一夜的路,浑身被露水湿透,疲惫不堪。

两人共乘一艘船,在水上漂浮着。

天色微亮,烛火也被熄灭,两人这才睡去。

一早,程赋就赶紧爬起来,唤来侍女烧水,备衣。

他将还在沉睡的白幕杨用被子裹起来,抱着跑到了浴房。

而狼藉的屋内被侍女们快速收拾,当见到地上那被撕开了的薄纱,加上这一屋子的味道,众人面面相觑,不少侍女红了脸。

程赋将白幕杨泡到了水里,自己也跟着沉了进去,好在这浴桶很大,能容纳三人,两人挨在一块也不觉得挤。

程赋给他擦洗了身子,甚至是清理内里,最后还用精油抹了身,给他按了按,最后自己胡乱洗了一下,便带着白幕杨出了浴桶。

帮怀中的人擦干净身子,再套上衣服,将白幕杨又抱了回去,抹好膏药,盖上新被子后,程赋这才好好收拾一番,跑出门。

他接连几日都要和白乘风去看市场,今日起的晚了,不知大舅哥是否会生气。

等他跑到前厅,白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