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就你话多。”

谢乐宁秉持着对待爹爹要包容,同他讲道理:“爹爹,宝宝进来就只说了两句话,宝宝怎么就话多啦?”

谢灼凌也不好当着傅屿唯的面欺负小孩,只得闭嘴。

很快丫鬟将糖水端了过来。

傅屿唯在外面寡言,且不说话也乐得自在,一勺一勺仔细喂着谢乐宁。

谢灼凌不自觉就把目光落到了傅屿唯身上,照顾孩子的傅屿唯神色宠溺,一举一动都透着温柔和细致,和平时很不一样。

长公主和身旁的柳嬷嬷对视了一眼,彼此意会而笑。

谢乐宁虽是小孩子也是敏锐的,屋子里这几个大人相聚一起,气氛诡异,于是开口道:“宝宝喝完了,宝宝要去尿尿。”

傅屿唯正待起身,长公主就朝他说道:“让世子带乐宁去吧,本宫有话要同你说。”

谢灼凌警惕道:“母亲要说什么?”

长公主:“世子以为何事?她既是乐宁的生母,今日过来本宫自然要与她说乐宁的一些事。”

傅屿唯:“那就麻烦世子帮忙带宝宝去。”

谢乐宁朝着谢灼凌张开胳膊,“爹爹抱抱!”

谢灼凌只好将他从傅屿唯怀里接了过来,待父子俩离开院子。

长公主开始打探情况:“昨晚世子可再有酒后失德?”

傅屿唯:“不敢隐瞒,世子昨晚只是醉酒,并未发生什么。”

长公主:“……”

这话听在长公主的耳里实在叫她心梗,本来就怀疑她家儿子是不是有难言之隐,那酒是她特地交代月兰加的助兴却不伤身的好药,美人当前,又有几分好感,平日里再怎么口是心非,那也挡不住情动。

“就一点没有?”

傅屿唯见她神色便知是想岔了,解释道:“世子当时察觉酒中不对劲便让我出去了。”

长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

怪不得今日谢灼凌并未发脾气,原是并未做出什么。

“刚刚你进来也听到了,世子昨日特地进宫去太医院给你要方子。”

毋庸置疑那方子是给谁的,毕竟傅屿唯是真的没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傅屿唯面露尴尬,主要还是因为和长公主讨论此事。

不过他倒没想到谢灼凌竟跑去太医院了。

长公主只当他是害羞:“世子肯为你去太医院取药油,说明世子喜欢你,再多使使力,让世子肯娶你。”

“等你将来嫁过来,仔细调养着身子,再为世子添个一儿半女,女人家生产后多少还是会大些的,就算小了些,府上也有乳娘,这些不必操心。”

傅屿唯不想在此事多说,含糊地应下。

长公主也通情达理,知道他在自己跟前待着也拘束,交代完后,“行了,你去多陪陪世子和乐宁吧。”

待屋里只剩主仆二人了。

长公主感慨:“世子最近脾气都变好了。”

柳嬷嬷附和:“奴婢瞧着小娘子也是个懂事的,性子极好,不骄不躁。”

长公主赞同:“是个好孩子,本宫瞧着也喜欢。”

柳嬷嬷:“世子也喜欢。”

长公主笑道:“刚刚那眼睛就跟黏在人身上似,也不知道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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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凌把谢乐宁抱出院子后,谢乐宁忙说道:“爹爹,宝宝又不想尿尿了。”

谢灼凌:“不能憋尿。”

谢乐宁:“宝宝是故意那样说的,宝宝觉得你们都在,也都不说话,好没有意思呀。”

谢灼凌:“……你这家伙人小鬼大。”

谢乐宁还记着刚刚进门听的:“爹爹,什么是丰月匈呀?你们刚刚怎么都不说?”

一提此事,谢灼凌就来气,“这是你小孩该知道的吗?”

谢乐宁一本正经道:“爹爹,娘亲说你年纪还小,我们要包容你,但是你也不能这样不懂事,宝宝是小男子汉,什么是宝宝不该知道的?”

谢灼凌很会抓重点:“你娘亲说什么?”

谢乐宁:“爹爹你年纪轻轻怎么就健忘了?宝宝才刚说完。”

四下无人,傅屿唯这会也不在,谢灼凌想也不想箍住了谢乐宁的嘴巴,将他掐成鸭子嘴,小家伙脸蛋本就圆乎乎的,一捏就跟那满月银盘似,谢乐宁说不出话来了,呜呜了两下。

谢灼凌出了一口气,乐道:“继续说呀,小嘴叭叭的不是挺能说?”

谢乐宁气呼呼瞪着他。

谢灼凌玩够了,这才松开他。

谢乐宁:“爹爹是幼稚鬼!爹爹还欺小孩!宝宝要收回夸赞你的话!”

谢灼凌不要脸道:“你娘亲不是让你多包容我。”

谢乐宁:“……”

傅屿唯出来问了丫鬟才知道他们没去茅房,往这边方向寻过来,“你们在玩什么呢?”

谢灼凌刚欺负完小孩,不免心虚,胡诌道:“带这小鬼——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