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苒点点头,“有时候比现在更疼,需要吃止疼药。”

“没有去看过医生?”

“看过中医,”叶初苒轻叹一口气,“你知道医生怎么说吗?”

谢酌言动作稍顿,“怎么说?”

“医生说大部分女生都有痛经,这是宫寒的表现,慢慢调理会好一点,有些女生生了孩子就不疼了。”

谢酌言蹙眉,“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得看个人体质。”

叶初苒想问他喜不喜欢孩子,可一想到她都没到谈婚论嫁的年纪,现在就问这个不合适,便没问出口。

“困了吗?”谢酌言问。

叶初苒摇头,他皮肤在暖灯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柔和,睡衣领口敞开得有些大了,露出性感的喉结锁骨。

她盯着他的喉结看了许久,忍不住上手去摸,指尖刚触碰到,他的喉结忽然滚动了下,她条件反射地缩回手,不料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别招我了。”谢酌言沉声道。

叶初苒眼里泛起一丝无辜,故意软着声音说,“我没招惹你啊,我就是轻轻地摸了一下下而已。”

谢酌言:“”

他松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始终揉着她的小腹,“赶紧睡吧。”

叶初苒把手放在他腰腹上,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他的腹肌,凑近他的脸飞快地亲了一口,“晚安。”

亲完后,她明显感受到对方呼吸一沉,“阿言的耳朵好像红了。”

谢酌言呼吸又重了几分,低头吻上她的红唇,温柔逐渐转为凶猛。

“唔——”

叶初苒怔愣两秒,双手无意识地圈住他的后颈,慢慢回应他的吻,而随着她的动作愈发粗暴的吻她。

没多久,她被他吻得舌尖发麻,还不时从喉间溢出几道呻吟声。

吻不知何时偏离了轨道。

谢酌言灼热的唇沿着她修长的脖子往下,不轻不重地吻着她的锁骨。

“别,不能留下痕迹。”叶初苒彻底慌了,吓得她一动不敢动。

谢酌言动作一顿,滚烫的唇还在往下移,在她胸廓上落下一个湿热又滚烫,完了还重重吮了下。

听到吮吸声,叶初苒曼妙的身体轻轻一颤,眼角处有泪花,她抓紧谢酌言的睡衣,“我,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谢酌言停下来,沉重的喘息一声,声线沙哑,“还招我吗?”

“不了不了。”叶初苒摇头,迷离的双眼泛着水雾,眼底满是不可置信,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变成这样。

原本只是简单的吻,谁知他吻到她锁骨下面,衬衫扣子还开了两个。

谢酌言深吸一口气,冷白修长的手帮她把衬衫扣子一一系上,最后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晚安,睡吧。”

叶初苒脸上的红还未褪去,不敢回吻他,软声软气道:“晚安。”

留学

翌日清晨。

谢酌言开车送叶初苒回古北镇,离别时,两人在车上吻得难舍难分。

叶初苒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脑袋轻靠他肩膀上,“下次见面是开学了。”

“不一定,我得空就来找你。”谢酌言搂紧她的腰,鼻尖萦绕着熟悉淡雅的发香,他深深吸了一口。

“那你什么时候会来?”

“保密。”

叶初苒抬起脑袋,“又想给我惊喜是吧?其实不是突然出现才叫惊喜,看见你,我都觉得是惊喜了。”

谢酌言心脏泛起一片柔软,她双眸似一汪秋水,刚接过吻的唇泛着水润的亮光,口红都没了。

“口红呢?帮你涂。”

“不用涂了。”叶初苒抬起手帮他擦掉嘴角粘上的口红,平复下呼吸,任由他帮自己整理凌乱的发型。

……

整个暑假,谢酌言差不多一个星期来一趟古北镇,他几乎都是星期六早上过来,一待就是一整天。

有天星期六的早上,叶初苒听叶老太太说岔路口的转弯处出了车祸,一辆黑色轿车为了躲避三轮车冲进了池塘里,现在还没打捞上来。

叶初苒吓得脸色发白,赶忙拿手机打谢酌言的电话,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对面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宽慰她说晚点才到,现在还在高速公路上。

叶初苒一听他在高速上,赶忙和他说再见,怕自己打扰到他开车。

有天下午,叶初苒和谢酌言视频,她到菜园子里给他看她自己种的花,谁料这一幕被叶老太太看见了。

她前脚刚到菜园子,叶老太太拿着浇水壶后脚就跟上,以于她在角落里听到了她和谢酌言的谈话。

老太太听了一会儿就走了,她当做不知道,晚上躲在房间里跟程汀澜说:“阿澜,你闺女谈恋爱了。”

电话那边的程汀澜愣了许久才说:“妈,您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