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问一下,这1点到底什么牌最大啊?是不是越接近1点就越大?”张洁装着不会玩,在赌桌上大声的问道。

看热闹的都哈哈大笑起来。

一听就知道,张洁手里的牌应该不错,赢定了。

“对,越接近1点就越大。”看热闹的说道。

我的脸上也微微的笑了一下,这一把张洁准赢。

“哦,那我这19点呢?”张洁说着话,就把牌翻了过来,我一下就头皮炸开了花,我发给张洁的明明就0点,怎么变成19点了?

“对不起,我0点,这局我赢了,谢谢你一定要多送我几百万。”真余难把牌翻过来,0点,扔在桌面上,开始往自己的怀里搂着筹码。

“你……”我看着真余难气愤的欲言又止。

这是怎么回事?张洁和真余难的牌互换了。

“哎呀,真可惜,大经理你输了。”看热闹的赌徒遗憾的说道。

“好吧,愿赌服输,感谢女士的光临,希望你下次再来。”张洁对真余难说道。

“谢谢。”真余难说了一句,就要走。

“哎,请留步女士,你的水平高,你又这么喜欢玩,不如明天再来玩怎么样?我们玩的大一点。”张洁跟真余难说道。

“好啊,对对对,这位小姐,明天你再来玩嘛,我们这些人也一起来玩,最少一千万筹码的,怎么样?”看热闹的赌徒跟真余难说道。

这些看热闹的赌徒,根本看不出来真余难的本事,从刚才她幼稚的玩法,一直在跟张洁这条大鱼,把张洁看成了是苦海明灯,大家还都以为真余难只不过就是一个运气极好的家伙罢了,今天她赢了全靠运气。

而张洁的表现就更是一个笨蛋中的笨蛋了,明天一定要在玩一把,这些赌徒每一个人都想从张洁和真余难的身上掏一笔。

“好啊,既然大家这么盛情邀请,那就明天再来一局,最少一千万赌金了。”真余难一副开心的样子说。

“那好,姐姐,明天我开好局等着你。”张洁走到真余难的跟前,拉着真余难的手说道。

晚上,会所下班以后,在张洁的办公室里。

我走进去,把门关好,迫不及待的问道:“张洁,你搞什么鬼?那牌是你自己变的吗?你为什么要输掉这局?”

“这样不好吗?你看,那些看热闹的和那位赢了钱的女士,不是都上了我的套吗?明天还有一场更大的赌局,今天赢了算什么?毛毛雨,区区一千多万而已,明天至少一个亿打底。”张洁看着我说道。

“哈哈,你这个狡猾的家伙,真是诡计多端,我完全猜不透你啊。”我看着张洁开心的说道。

明天赢了,后天就可以坐飞机在去往新西兰的路上了。

“好了,早点回房间休息吧,我今天还睡在办公室里。”

“哎,怎么着?你这是要跟我分居的节奏啊?我可没惹你啊。”我听了张洁的话以后,着急的说道。

干嘛好模好样的闹分居啊?

“不是,别瞎想了,我怎么舍得跟你分居?我想一个人静静,以后来日方长,去了新西兰不就永远都是我们二人的世界了吗?到时天天黏在一起。”张洁拉着我的手说道。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到了新西兰以后,酸黄瓜要在瓶子里泡48小时不拿出来,拿出来以后再让你吃个够才可以。”我看着张洁温柔的说。

“行了,就你会泡,一泡48小,不怕泡肿了?”

“不怕。”

“说点正事儿,明天你别上了,留在后边给我打暗号,我们两个在一起上,容易引起怀疑。”张洁说道。

“行,我在外线给你当“黑手”,你就放心吧。

回到房间以后,我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给余难打了一个电话,很久没回去,一直也没通话,我还是挺不放心的。

接通以后,跟电话里的余难说道:“哎,余难,你怎么这么多天不打电话给我?不关心我一下吗?”

“你需要别人的关心吗?我以为你完全不需要呢?”

“当然需要,尤其是你的,怎么样?这段时间,家里没事吧?”

“没事,一切都挺好的。你放心吧。”

“哦,对了,最近会所里有一场挺大的赌局,我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家,你就在家里好好的照顾着就行了,忙完这阵儿,我就回去了。”

“挺大的赌局?有多大?”余难对这件事情似乎很感兴趣。

“哎,我差点忘了,今天我看见你了,像,真像。”我把今天在会所里见到真余难的事情,跟余难说了一遍,我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在这里边一定隐藏着一个挺大的秘密。

余难听我说完以后,在那边静止了,不说话,好像连气儿都不喘了。

“喂,余难,余难,你怎么了?说话啊?你没事吧?”我着急的问道。

“我没事儿,王明,你小心一点吧。”说完,余难就挂断了电话。

余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