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了她晚上的胆战心惊,蹭了蹭他的怀抱。

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身,不愿放开。

鼻尖萦绕淡冽的香味,是她熟悉且喜欢的味道。

陷入到棉质柔软的被单中,温书渝睡得更熟。

自然听不到旁边男人的喃喃自语,“鱼鱼,我应该放你走吗?”

“鱼鱼,我不想,也不愿,我们就这样相处,也好。”

“鱼鱼,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很快敛下双眸,眼里闪现一丝不甘,说服自己,“鱼鱼,我不会放你走,即使你还喜欢他,即使你不喜欢我。”

“江淮序。”温书渝梦中呓语,喊了他的名字。

同时越过中间无形的分隔线,双手、双脚抱住他。

她又跑到自己怀里,白天对他再客气、疏离,一到晚上就显露本性,把他当抱枕使用。

床尾的小夜灯听到动静开始发挥它的作用,借着昏暗的光线,江淮序看清温书渝蝶翼般的睫毛颤动,粉唇微张,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对他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她以为,他对她没有觊觎,没有身体上

的想法,才会如此。

实则,他20多年的隐忍、克制,不是一朝一夕养成。

温书渝的胸脯起伏,莹润的唇吹出的热气熨在他的脖颈,江淮序攥紧拳头,想把人推过去,但不如他所愿。

甚至扒的更紧。

怀中的女人似是有所察觉,和他作对,警告他,“江淮序,你不要动。”

她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这声警告毫无威慑力,娇嗔的意味更足。

一翕一合的唇,像是引诱他坠入深渊的诱饵。

江淮序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哼哼唧唧,她是真的懂,如何撩拨他。

即使这一切是无意的。

温书渝的脑袋逐渐发昏,手搂上他的脖颈,仰头回应他的吻。

身体的血液尽数涌入头顶,神经末梢肆意蔓延,全身太热,中央空调仿佛失去了作用。

温书渝踢开身上的蚕丝被,一个动作,灭掉的小夜灯倏然亮起,睡裙被撩起。

太过美艳的画面。

江淮序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的手慢慢移到温书渝纤细的腰肢上,捉住温书渝作乱的手。

她怎么这么喜欢摸他。

温书渝挣扎着嗔他,“江淮序你好讨厌,都做梦了,还不让人摸,真抠。”

“你是我老公,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她以为是做梦,那便满足她。

起初温柔又克制的吻停了下来,转而取代的是,汹涌又急切的亲吻,吻得越来越深入,呼吸也越来越重。

舌尖滑入,重重落下,一点一点的,将滚烫的气息,渡到她的唇中。

双腿来回滑动,像被电流击中,又麻又痒,唇又被封住,无法动弹。

温书渝推着他的胸膛,想说让他轻点、慢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是本能还是其他,温书渝的手忽然伸向了其他地方。

“列车”失控之前,江淮序紧急刹车,停下了湿热且漫长的吻。

温书渝砸吧砸吧嘴唇,扯上被子翻了个身睡去了。

睡眠质量是真好,活脱脱一副渣女的模样。

江淮序指指她的额头,“没心没肺的鱼。”

轻手轻脚地走下床,去卫生间。

一地银辉透过磨砂玻璃门落在卧室门前,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玻璃门上却无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