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累着了,过几天就会好。”池中天安慰道。

这时候,胡传海忽然说道:“池公子啊,我没拿你当外人,今天我跟你透露个实情吧,可能过了年,我就要走了。”

“走?走去哪?”池中天一时没明白过来。

胡传海苦笑一声道:“去哪不知道啊,等着上面跟我说呢。”

“难道难道您不想当这个县令了?”池中天问道。

胡传海道:“池公子这是哪里话,我在歙州快十五年了,和我一同踏上仕途的同僚们,现在个个都平步青云了,但我不羡慕,为啥,因为歙州这地方,好!别看咱这地方不大,但是有一点,咱们这儿自打三十多年前,就没闹过饥荒,别的不敢吹,要说经济富裕,歙州不比那些大地方差。”

池中天笑着说道:“那是肯定了,侯爷在先,您在后,都是为民的好官,歙州就是想不富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