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学了不到?两日,狗一刀把册子里?除了她的名字外出现最多的五个字学会了,那五个字分别是:

躺、舔、吸、吻、绕

狗一刀闷不作声,卧薪尝胆,终于在半个月后磕磕绊绊读完了整个册子。

狗一刀觉得自己并非是个保守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一定?是个变态的人!

正当狗一刀打算算账时,楚留香去了趟松江府。

原本?狗一刀还替楚留香庆幸暂且逃过一劫,谁知?半夜三?更他还是蹑手蹑脚从窗户悄声摸了进来,一身湿露沁润了外衫。

小心翼翼的褪去外衫,轻轻将狗一刀揽入怀中。

狗一刀道,“不是说今夜不回?来吗?”

楚留香埋入狗一刀的脖颈间,“没有一刀,睡不着。”

狗一刀轻笑一声,“是吗?”

狗一刀满心欢喜道,“我们?今日玩点小花样如何?”

一阵刺眼的光过,楚留香眼前一片闪白,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被绑在床上,半点动弹不得。

狗一刀坐在床头拿着那本?册子笑眯着眼。

楚留香直觉不妙,但还是嘴硬妄图试一试,“一刀是想?听我讲故事吗?”

狗一刀低头看向册子,低声道,“我与一刀共锦帐,春宵狂魂夜不休。颠来倒去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狗一刀似笑非笑,“楚香帅当真厉害,体?力真好。”

楚留香无力辩解,“一刀,这不过是记来玩乐……”

狗一刀看起来面目肃然,“用作玩乐怎么还故意让我将东西拿给?花无间看。”

楚留香一时语塞,那花无间至今未婚,一想?到?这个,心里?更是别扭,但明知?是自己的错,也不知?该如何辩解。

思来想?去还是低了头,“一刀罚我就?好,千万被生气。”

狗一刀听到?这话,勾唇轻笑,像是刻意等?着这句话,转身从桌台上拿起一个烛台,蹲在楚留香身侧。

“再?与你说件事,闺女看了那本?册子拿了一瓶半日醉出去了。”

楚留香眼睛紧紧盯着烛台,心脏随着蜡油一上一下,嘴上无所谓道,“闺女不是个会吃亏的主,一刀不必担心。”

狗一刀想?了想?,点点头,“说的也是。”

随着狗一刀点头,烛条尖端被燃出的一个小凹槽里?满盛的烛油朝下滑落,满室旖旎,一人气息因?为这小小油点变得凌乱无序。

手腕仍旧被牵扯在床头,只能用力将手肘抵在床面稳住身子,腰背紧绷,但这样的动作却愈发清晰地感受到?那一点又一点的威力。

狗一刀死气沉沉的眼眸变得狡黠,目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像是一头猎豹环视自己的领地一般清扫一遍,而后寸寸逼近。

大结局

海面一片漆黑, 无月无风。

船破水划开的条条白?痕,无人知?晓。

本就不大的船舱坐了满满当当的人, 即将面临险境,但个个坦然,一派不惧生死的喝大酒开赌局,下注究竟狗一刀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王怜花按着阿飞的脑袋,却?被?阿飞一把扔开手。

他倒半点不在意,摇着酒碗对着阿飞的嘴灌进去,“乖外甥, 再?叫一声?舅舅。”

阿飞的底色是孤独,但若他真如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享受孤独, 也就不会那么轻易陷落进林仙儿的爱情圈套。

狗一刀被?吵的头疼,揉着脑袋走出船舱透气,海风吹过,不适减轻几分。

清凉的海风却?忽然消失。

狗一刀道, “不在里面喝酒, 出来做什么?”

楚留香抬起遮风的手半点未动,“千面公子如今医术了得, 他仅凭诊脉就能知?道一刀肚子里是个丫头还是小子。”

狗一刀道, “你很好?奇?”

楚留香余下的那只手像是找到了好?借口, 顺势抚上肚子, “自然好?奇。”

就算隔了一道舱门?,里面的吵闹还是不绝于耳。

“那你怎么不进去听听王神医的论断?”

楚留香道, “一件礼物最绝妙之处不在拆开的时候, 而是等待礼物的过程。”

狗一刀轻笑一声?。

楚留香的指尖绕着肚脐往上划圈, “一刀真的不打算解蛊?”

按着王怜花的意思?,现在母虫虽然在狗一刀的体内, 但连接的却?不仅仅是狗一刀。

如果赵吉不死,死的不会是她,而是她腹中的孩子。

狗一刀有些茫然,她从?前不理解拔刀的目的,不懂何为初心,那是因为纯粹的愚蠢。

许久不见的茫然再?次涌上心间,“赵吉该死吗?”

赵吉当然该死,正是因为他荒废朝政,又奢靡无度,使得朝堂上下浊风盛行,虚无缥缈的奢求长?生,引狼入室。

狗一刀曾经想他死,是为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