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法医,跟正常人一样,过正常的日子。”

我一直在听着没接话,姜绍炎就又把话题绕到之前的来了,说陈诗雨当时年轻气盛,看着父亲收手,她却不想让心血毁了,就私下联系了一批人,他们一起脱离组织,依旧研究着这项任务。当冷叔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晚了,冷叔觉得有罪,就服药

自杀未遂,最后被他助手老毒救下来了,不过冷叔还是疯了。

组织不允许陈诗雨这些人的背叛,就安排了一批精英去抓捕陈诗雨他们,这里面包括我、铁驴和老猫,在四年前,我们两伙人在川贵交界处做了决战。我们用的还是传统武器,步枪、大炮之类的,但陈诗雨他们用了一些新的研究成果,鬼藤、活尸怪、变异妖虫等,那一场仗是我这辈子经历的最恐怖的一场战役,我也把它称为神的宽恕。我们三十多人,最后活着下战场的,只有两个人。

我知道,这就是之前姜绍炎和铁驴提过的三年前的大战了,但我又想到的是,铁驴说那次大战活下来的不是三个人吗?怎么到姜绍炎嘴里,就剩两个了?

我就此事问了句,但没告诉他是铁驴说的。姜绍炎冷冷盯着我,却猜到了,还念叨句,“铁驴一直否定这个事实,但真的是两个人。”

我没见过姜绍炎流泪,现在他却眼眶红了,脑门上那个洞竟也往外流出一小股鲜血来。

他说,“当时活下来的是铁驴和老猫,他俩也几乎没了力气,却坚持背着已经咽了气的我。或许因为我在战斗之前,一直吃老毒给我的药物吧,自己虽然当时已死,等回到医院后,发现关键的脑组织还有些是存活的,组织就给我脑门上种植了一个电子眼,用它来替代部分死去的大脑,让我又重新睁开了眼睛,但这样的我,还算是人吗?”

他特意指了指脑门上的那个洞,我真不好回答啥。因为脑死亡代表的就是死了,姜绍炎这种另类的情况,也不能用死一半来定义他吧?

姜绍炎脸色突然发沉,呼吸还急促起来。我看着不是啥好现象,正巧床头有呼叫器,我赶紧按下叫医生,也跟姜绍炎建议,让他赶紧休息一下,等养好身子再跟我说。

姜绍炎却微微冷笑,猛地抓住我的手,挤着嗓子强调几句话,“记住了,我说的这些都是秘密,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但你真的又不得不知道。你一定把它咽到肚子里,永远永远,不然会有大麻烦。”

他没说这大麻烦具体是啥,我却隐隐猜到一些。

这时病房门开了,从外冲进来几个医护人员,他们对姜绍炎开始抢救,而我被他们请了出去,其实这是说好听了,跟轰出去没啥区别。

我焦急的在外面绕圈走着,也拿出手机要给铁驴打电话,但却发现这里根本没信号。

我挺纳闷,心说没信号的话,刚才姜绍炎怎么给我打电话的,难道说,这次没信号是姜绍炎耍了什么手段,为的就是跟我说这些秘密吗?

也真被我猜中了,没多久有个护士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小黑匣子,钥匙放在不起眼的地方,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护士看我还在门口,动了动嘴巴,最终没说啥。

我没管她咋想我的,主动靠过去问了句:“乌鸦情况怎么样?”

护士没理我,飞快地往护理台走着,我不依不饶,跟着她。这样来到护理台了,护士跟其他医护人员说:“赶快联系,病人需要特殊血液。”

这病人指的一定是姜绍炎了,另外我品着特殊血液这个字眼,又联系起一件事来。之前姜绍炎咬过我,他既然是个特殊的活人,需要的东西也一定不一般,而他刚刚也提过,我的血液特殊。

我赶紧接话,把胳膊举起来,跟他们说:“可以用我的。”

那些护士都扭头看着我,眼神很怪。这时候有两个人嗖嗖往楼上跑,其中一个还嗤了一声,扯嗓子喊:“大麻烦,你就是个o型血,别以为这就叫特殊,你也少捣乱。”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老猫和铁驴。

那些护士眼神又不怪了,一边催促我离开,一边安排特殊血液。

老猫和铁驴沉着脸把我拉到一旁,老猫又过去跟护士们沟通,铁驴死死拽着我,还盯着我问:“徒弟,在霞光镇那次,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不管以后我提啥要求,你都会听我的并去办吗?”

我印象有些模糊了,不过打心里也隐隐意识到,确实跟铁驴有过这么一种商定。

铁驴观察我的表情,猜到我心中想法了。他又说,“那好,是老爷们就不许耍赖,你跟我走,我现在要你办一件事去。”

我好奇会是啥事,而且怎么在这儿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他非得兑现呢?

我不想去,铁驴强拉着我,等我随着他来到楼梯的偏僻处时,铁驴四下看看,确保没其他人后,跟我说:“我让你答应我,不要管乌鸦的事了,尤其不要跟任何人说你的血特殊,懂吗?”

我诧异了。其实自打铁驴和老猫出现后,他俩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眼睛微微红肿,似乎哭过。

这时铁驴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