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日元珩说他身边有奸细的话,不由得眼若深潭,波涛暗涌。只是他一连多日都没想到那奸细是谁。

“之前宋轶派人送来的信封不见了。”萧辙声音沉闷,带着寒意。

白子佩道:“会不会是殿下忘记放到哪了?”

“去把常有余叫来。”

过了片刻,常有余进到房内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