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好自己,别再受这种伤了,别死。”她声音里带着点心疼的意味。

廖闫眸色渐深:“殿下在关心咱家?为什么不想咱家死,这天下的人几乎都想咱家死,最疼爱你的父皇更是想咱家这颗脑袋早点搬家。”

狠狠的咬他一口

俩人这几月来其实过得模糊不清,他们的身份立场完全不同,本该不会有一丝交集的,但是模糊不清的走近。

廖闫现在把这张模糊的雾打散了,直接将那些刻意遗忘的东西摆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