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又赢了。

在娱乐产业极不发达的现在,秦无衣又把扑克拿了出来。

但是好像她们三个对这个游戏并不感兴趣,有秦无衣拉着就玩,没有他组局就各干各的事。

好啦好啦,睡觉睡觉。

看到时间已经很晚了,秦无衣把纸牌收起来,招呼众女回房间。

这几天,敦刻尔克的尺度愈发大了,甚至刺激的黎塞留也时不时的给些小福利,当然,秦无衣不知道,她并不是被刺激到,而是有些被敦刻尔克的那套理论说服了。

敦刻尔克刚刚洗完澡,头发因为潮湿并没有卷成一团,而是披散下来,穿着一件长到腿根的裙子,迈着两条修长的腿,在客厅里晃悠着。

虽然很想探寻一下她裙子下面有没有穿东西,但是秦无衣还是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固定到了她的脸上,找什么呢?

之前喝剩下的半瓶红酒呢?

被黎塞留喝掉了。

哦~敦刻尔克撅着嘴,你还不去睡?

秦无衣举了举手里的书:睡不着,太早了。秦无衣比姑娘们晚睡两个小时左右,同时也会晚起一个多小时。

看到敦刻尔克大晚上的又准备打开一瓶酒,秦无衣拦下了她,要不要换换口味?

什么?

秦无衣对着茶几上的果汁努努嘴。

噗嗤~

敦刻尔克在他身边坐下,问他: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们喝酒。

啧,怎么说呢?秦无衣苦恼的挠挠头,我好像确实管的有点多,但是我始终觉得它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在尽力的用别人能接受的方式,来让我在乎的人远离那些我认为不好的东西,但是效果不明显,然后就会给人一种多管闲事的感觉。

说到这里,秦无衣有些沮丧。

这么说来,敦刻尔克却抓住了重点,我是你在乎的人吗?

在问这句话时她根本就不敢与秦无衣对视,手还不自觉的在发尾绕着圈。

当然啦。秦无衣一脸的理所当然。

敦刻尔克的脸腾地就红了,那那

啪嗒啪嗒

先是一下开门的声音,然后黎塞留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睡不着。秦无衣回头回应了她。

而敦刻尔克望向她的目光却满是怨念和愤怒。

黎塞留当然不是突然想出门,她已经在留缝的门里暗中观察很久了。

&039;小表砸,我再不出现你是不是就要表白了?&039;;

我也睡不着,你们在干什么?也带我一个?

黎塞留走到秦无衣的另一边坐下,与敦刻尔克寸步不让的对视着,平稳了心态的她已经不会在与敦刻尔克放对的时候感到恐惧了。

&039;勇敢有什么用?你一点技巧都没有。&039;;

&039;用你管!&039;;

两个人的眼神中的交流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而秦无衣并没有读取目光中的信息的能力,莫名奇妙的看着含情脉脉的对视的两人,只感觉后背发凉。这几天黎塞留突然硬气起来的变化他当然也看到了,现在两者身上发散出的气场让他在中间瑟瑟发抖。

&039;我再这么渣下去不会被柴刀吧?&039;;

那个我有点困了,就先回房间了。秦无衣果断怂了,抱着书本和一杯果汁回了房间。

hen~在秦无衣走后,两女也怒瞪对方一眼,回了房间。

一夜无话,

呼呼

早上,秦无衣正绕着房子在草地上跑步,院子里,斯特拉斯堡正一丝不苟的练习着自己的剑法。

因为姑娘们起的早。黎塞留和敦刻尔克的晨练已经结束了,但是斯特拉斯堡是真的拼,每天硬是与两女一起开始,与秦无衣一起结束。

走吧,差不多吃早饭了。

好。斯特拉斯堡收起剑,跟在秦无衣的身后往回走。

花了五分钟洗了个澡,秦无衣筋疲力尽的坐在了餐桌旁。

早上的运动量是不是太大了?敦刻尔克把最后的几片煎鸡蛋放在桌子上,问他。

不大,秦无衣摇摇头,是我太久没运动了。

四人正吃着早餐,窗外突然飞进来了一只鸽子,落在窗台上扑扇着翅膀。

嗯?

敦刻尔克去把鸽子腿上的纸摘下来,喂了它一把谷子之后放飞了。

上面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积累的公务有点多了。

那就明天?

好。

晚上,疯玩了一天有些疲惫的秦无衣靠在床头上,书扣在胸前,目光悠悠的望着天花板。

咔嚓。门锁打开的声音。

秦无衣把目光转向了门口,那里探进来一个绝美的脸庞,卷成一个大卷的金色长发因为歪着头而晃荡着。

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