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云初刻意将有志之士杀掉的行为,这些人已经不能上阵杀敌了……

云初觉得问题不大,这些人虽然不能上阵杀敌,就目前而言,可以加入浩浩荡荡的长安大改造中来。

安顿好这些人之后,云初就回到了白马寺边上的居所,娜哈回来了,头上戴着王冠,下边趴着六个小崽子,正冲着娜哈跪拜施礼。

磕头一次就有一枚金币,所以,狄仁杰家的两个,温柔家的一个,云初家的三个小崽子,发誓要把娜哈姑姑身上的每一个金币都赚走。

可惜,他们太小看了娜哈姑姑,在她身后,卓玛跟阿伊莎两个人守着老大的一个箱子,里面装的满满的金币,正在阳光下反光呢。

虞修容,狄仁杰老婆,温柔老婆三个女人竟然也不拦着,就这么冷眼旁观的瞅着娜哈的变态行为。

至于李思,则被虞修容抓着脖子,不准她扑过去丢人。

云初没有打扰人家和谐的后宅生活,特意走了侧边的回廊进了中庭。

狄仁杰面色铁青的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温柔就坐在他身边,见狄仁杰喝一杯酒,就用手中的毛笔,在一张纸上划一道,云初看了一眼,发现纸张上已经写满了正字。

云初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就对温柔道:“他干嘛要喝这么多的酒?”

温柔抖抖手上的纸张道:“他喝的每一杯酒,都是他的后悔药,现在看来,喝再多的后悔药都没有办法缓解他的悔恨。

五天前,我就告诉他,应该在捕捉贼人的时候,就不该活捉,应该当场干掉,结果,他不听,总说什么准备留活口得口供,再钓大鱼。

现在好了,大鱼没有钓到,那些害人的混账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夜逃遁无踪。

现在,他就算是想替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复仇,也没办法了,那些贼人明显是被人放走的。”

云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喝闷酒的狄仁杰碰一下杯子道:“我不信你一点后手都没有留?”

狄仁杰停下酒杯,瞪着通红的眼珠子看着云初道:“我有后路,你敢走吗?”

温柔立刻就把脑袋凑过来了,用肩膀撞一下狄仁杰的肩膀道:“仔细说说……”

狄仁杰抬手指着北邙山道:“贼人如今都在北邙山的卧牛谷北魏孝文帝拓跋宏的皇陵边上,有本事,你这就去杀了他们。”

云初笑道:“我最近心中郁闷的厉害,总想杀人泄愤,这是挺好的一个机会。”

狄仁杰冷哼一声道:“三百多人呢。”

温柔笑道:“他们围着北魏孝文帝陵墓做什么?那座皇陵早就被李密带领瓦岗寨的英雄好汉们给挖干净了。”

狄仁杰道:“那么好的墓室,正好用来藏兵。”

有仇就报才痛快

云初,温柔,狄仁杰都认为,总有人需要为洛阳白马寺外边的踩踏惨案负责。

当然,这不过是他们三个人的看法而已,洛州官府已经把这件事定性为天灾。

云初认为,在这件事中,官府是有责任的,而且是很大的管理责任,因此,洛州官府应该给百姓一个交代。

温柔认为,在这件事中,皇帝是有责任的,而且是很大的管理责任,因此,皇帝应该给百姓一个交代。

狄仁杰认为,参与制造这场惨案的豪门大户是有责任的,而且是很大的犯罪,因此,豪门大户以及他们的爪牙应该给百姓一个交代。

所以,云初准备弄死洛州刺史孙成干,洛州司马蒋玉成,洛州别驾裴勇。

皇帝原本已经把这三个家伙下狱准备斩首以儆效尤的,结果,不知道为啥,他们三个平安的从大牢里出来了,还官复原职,一点牵连都没有。

这样做是不对的,洛州发生了大规模的针对官员的刺杀事件,以及造成百姓骚乱事件,他们这些地方官是罪无可恕的。

就算这些事跟他们没关系,一个失察的责任还是需要背负的。

现在啥事没有,就说明他们跟这些事件牵连很深,而且一定是有人拿住了皇帝的痛脚,才会有目前的局面。

云初就想弄死这三个人之后,再看看会发生什么样奇怪的事情。

温柔没办法弄死皇帝,所以,他准备将此事的前因后果通过谣言的形式传播出去,让百姓们知晓,就是因为皇帝的随性,才是导致百姓遭灾的。

至于狄仁杰,他从云初手里弄到了好多火药,猛火油,就带着方大娘子一群人走了。

清晨的时候,云初召集了自己的五千窝囊废府兵,开始了例行的操练。

尽管他知道这些人已经没办法上战场了,他还是想要把这些人的身体锻炼的棒棒的,以后好成为一个个合格的工匠或者力工。

洛州的军营很大,还有很高的围墙,加上皇帝对这些人依旧不怎么信任,因此,在军营外边,还有左武卫的一彪人马,负责看管这些人。

瞅着一群一瘸一拐的伤兵们跟着云初在军营里的演武场上艰难的跑圈,左武卫的兵马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