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你回寝室休息,训练一早上,身上都是汗,很累吧?”绵阳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替宋祁擦拭脸上的汗。

“脖子也要。”宋祁仰起下巴,露出脖子,上面已经被汗水铺满薄薄的一层,在阳光下斑驳的树影落在其间,凸起的喉结轻轻滚动着。

此时绵阳的脑海中萌生了一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