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着,带着气说:“头发…不能乱飞。不能伤害别人,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不同的样子。”

&esp;&esp;这不仅仅是面对高辞要注意的问题,如果她只是要发脾气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么后面徐谨礼要是带着水苓面对别人,万一有谁一不小心惹到她,再想约束她会更困难。

&esp;&esp;她这副摸样要是被拍到,或者被警察什么的看见,他都不一定能在短时间解决,最麻烦的是被什么见义勇为的驱魔师盯上。

&esp;&esp;遇上最后这种人,徐谨礼难说能护得了她。

&esp;&esp;徐谨礼把她抱起来给她揩眼泪,温和严厉:“以后能不能好好听话?”

&esp;&esp;水苓不情不愿地点头:“……嗯。”

&esp;&esp;徐谨礼替她把裤子穿好,吻她的唇瓣:“下次有什么事先和我说,我会处理,不要和别人动手。”

&esp;&esp;水苓还气着,提起这个又来劲,揪着他的衣襟:“那你让他走。”

&esp;&esp;徐谨礼点头答应:“行,我马上就让他走。”

&esp;&esp;留她待在休息室里,徐谨礼带着高辞去会议室谈,被水苓看见又要来脾气。

&esp;&esp;他看着高辞脖子上已经成为淤青的痕迹,再想想水苓掐他时的力度。

&esp;&esp;一个是刑事案件,一个是过家家。

&esp;&esp;“礼哥你真的不用管一管吗?万一她趁你睡着把你……”高辞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esp;&esp;徐谨礼摇头:“她不会,我会好好管着她。关老有说她这样什么时候能恢复吗?”

&esp;&esp;高辞感慨着真是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刚刚他都快被掐死了,徐谨礼竟然还不打算驱魔。

&esp;&esp;“师傅说短则一星期,长则一个月,因为鬼化的消耗很大,她坚持不了那么久。”

&esp;&esp;徐谨礼有了概念,给高辞转了叁万:“精神损失费,回去吧,后面有事再说。”

&esp;&esp;高辞瞬间责任心点满,看着那几个零,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憋不住,一本正经地说:“师傅叫我来保护您的安全,我怎么能回去呢?不行,还是您的安危比较重要。”

&esp;&esp;徐谨礼没有废话,又给他转了两万。

&esp;&esp;高辞搓搓手:“好,那我就住在您附近,有事随便叫我,这就告辞。”

&esp;&esp;考虑到脖子上带着这种淤青出门观感不太好,高辞用手揉了揉淤青处,那里的痕迹缓慢地消隐,恢复如初。

&esp;&esp;今天刚被徐谨礼教训完,水苓老实了一会儿,一整天都挺乖。徐谨礼带她在外面吃,吃完给她买平时想吃的零食,回家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冰淇淋筒,安静地舔。

&esp;&esp;很乖的女孩,哪怕变成鬼,一个吻和冰淇淋就能哄好。

&esp;&esp;水苓看徐谨礼老是朝这里看,握着冰淇淋筒,咬了咬嘴唇,纠结好久,上贡一般递过去:“那边我没有吃过。”

&esp;&esp;徐谨礼笑着摇头:“不用,自己吃吧。”

&esp;&esp;“噢。”她这回答应的声音很短,明显开心不少,尾音都要藏不住地上扬。

&esp;&esp;鬼化带来的影响让她看上去更加稚气,这种稚气会幼化她本身就很小的年纪,在她偶尔露出近似正常的情态时,让徐谨礼多出的念头变得像是某种罪恶,所以他连拥抱和吻都几乎不做,到点就带着她好好睡觉。

&esp;&esp;水苓缩在他怀里,等徐谨礼睡着后,睁开眼睛不满地盯着他看。

&esp;&esp;摸了摸自己被他扇了几下的屁股,水苓现在回味着才意识到,今天被他掌掴,羞耻、畏惧和兴奋是同时交杂的,只不过她只顾着生气,没有余力去想别的东西。

&esp;&esp;想要了……但是徐谨礼都不怎么碰她。

&esp;&esp;她真像小老鼠一样悉悉索索地钻进被子里解他的睡袍,舔他的胸膛吻着吻着就往下去。

&esp;&esp;徐谨礼身上的味道很纯净,信息素的味道混着一点沐浴液的清香,他本人的香气要更明显一点,这对oga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勾引。

&esp;&esp;她是鬼,但还是oga。

&esp;&esp;闻见他的信息素,满脑子飘荡的都是“叔叔好香”、“老公好香”,像是什么轮播的荧光红字在脑中来回转动。

&esp;&esp;水苓已经握住他了,在舔上去之前,想起自己还没有先和他接吻,觉得好可惜。

&esp;&esp;她又悄悄爬上去,头发微微浮起,不至于刮在他身上让